她在前世里,因为自己原生家庭的悲惨,以及周围所见所闻绝了对爱情的想往,无心恋爱,唯一的男朋友也只是因为合适,而非心动缱绻,这一世依然,要是没那合适的,自己过也是一样的。
只是这些想法,她自然不会让封毅知道就是了。
封毅说不通,悠悠叹了一声离开了。
钟小蝶抿着唇瓣,连封叔都劝不通小情,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皱着鼻子瞅着阿静,宣泄无声的抗议。
封长情轻笑一声,“好了,一直这么皱着鼻子都不好看了。”
钟小蝶撇撇嘴,让表情看起来正常了许多,抱着封长情的手臂道“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与他计较了。”
空间里,唐进冷哼一声。
这个蛮女倒是善心泛滥,竟对他的原身这么认真上心。
……
烛台、羊油、小瓷盅。
钟小蝶将三样东西放到了小圆桌上,擦了火折子点亮烛台,切了羊油放在小瓷盅里,找了一个支架,把小瓷盅架在烛台上面。
“这也就好了吗?”
“嗯。”
封长情点点头。
“这是做什么用的?”钟小蝶疑惑地问。
“别挠!”
封长情口气有些严厉,抓住了阿静不断抓手背上冻疮的那只手,“不能挠,越挠越痒,越难好。”
阿静听懂了,用力点点头,不管多痒,都咬着牙没动一下。
钟小蝶这才看到他手上发红结块像是没洗干净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她虽然是卖身在方家,但自小也是温饱不愁,自然是没见过手锈。
封长情没回她,只道“白萝卜水煮好了?”
“好了。”钟小蝶压下好奇,快步跑出,不一会儿端着一木盆的水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封长情起身搬了个圆凳,将木盆接过放好,取了干净的白布包裹在冻疮的位置,然后又如法炮制包裹了另外一只手。
“这是做什么?”钟小蝶好奇的围在了跟前瞧着。
封长情道“他手冻坏了。”说着,取了手帕,一边沾上萝卜水,一边慢慢按压,让水渗过白布落到冻疮上。
所以是要治冻伤吗?钟小蝶虽不懂医术,却也自小跟药材打交道,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治冻伤的,心里好奇的很。
“还痒吗?”封长情一边动作一边问。
阿静摇了摇头。
封长情微微一笑,不停的重复沾水按压的动作。
等到整条布带都浸湿的时候,小瓷盅里传出滋滋滋的声音。
钟小蝶忙去吹了火,垫着厚厚的布子将小瓷盅送到了封长情面前,“现在呢,怎么做?”
“晾会儿,太烫了。”
“嗯。”
钟小蝶点点头,将羊油拿到窗边通风的地方去,盯着热气不飘,赶紧端了回去。
封长情将阿静双手的布条解开,又用手帕沾了还算温热的羊油,均匀的涂抹在阿静两只手的手背上。
“这就好了?”钟小蝶认真的看着那手背。
“嗯。”封长情点头,用萝卜水泡了的布条把他的手又缠了一遍,交代“不能再抓,记住了吗?”
阿静用力点了点头。
钟小蝶问道“小情,你怎么会的这法子,看起来很有效果哦。”疮的颜色倒是没变化多少,但眼前的少年的确不像一开始,总想试探着去抓挠,看来是真的不痒了。
封长情沉默了一下。
这个方法,是她被冻疮困扰却没钱买冻伤膏的时候,村里的老人告诉她的,土方,却很有用,只是当时她没有羊油,只能把辣椒泡在热水锅里,用热气熏,因为这个还引得母亲又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