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瞥了他一眼,道:
“你还真别不信。
这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所谋极大。
往往是算计在前。
按时间推断,大蒋十年前就已布局。
这条是最短直抵上京城的路线。
只要沿途这些城市不攻自破,大蒋会以最快的速度推进到上京城下。”
师父的话,邱小兵深以为然。
他喵的,这一世的国家高层,竟然这么喜欢玩阴的。
真是拿人命不当回事。
清姐家竟成了两国未来战争的牺牲品。
这让邱小兵一下子无法接受。
“那我师姐知道吗?”
老祖摇摇头:
“这女娃看似性子很静,实则是外柔内刚。
我怕告诉她,她会跑去大蒋。”
“对,对对,你可千万别告诉她。
反正我答应过她,她的仇我替她报了。
要不这样,你看啊师父。
您老人家岁数也大了,就别穷溜达了。
多在山上喝喝茶,歇一歇。
没事去无心岭找我师叔祖泡泡无心汤。
那滋味贼爽我跟你说。
舒舒服服,自在自在的多好。
清姐家的这活儿,我接了,如何?”
“就你?”
老祖乜斜了他一眼,撇撇嘴:
“一点也不稳重,像个猴子似的。
我能放心吗我?
别回头我老人家这么大岁数还得去你坟头锄草。”
“哎呀师父,不带这么小看人的。
我可是你最最亲亲的亲传小宝贝。
是得了你真传秘笈的。
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你自己么?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邱小兵一脸谄媚,讨好趋成的说道。
“哼,小猴头。
我看你这张嘴都快练到宗师级的了。
别光说不练。
说说看,你想怎么给你师姐报仇。”
邱小兵一指地图:
“师父,你看。”
“如果您老判断是对的,那么大蒋所图不过是在这些重要城市埋下暗桩。
只待时机一到,接应大军。
这些大富商,要钱有钱,要粮有粮,要名声有名声。
他们为什么不许以利益劝降呢?
可能是怕计划暴露,也可能是劝降失败,才动的手。
他们所图不只是这些富商的钱粮,而是人,一些重要的的人物。
他们必须把这些人物拿捏在手,才能在战事来临时,做出内应。
我的意思是庆州韩府被灭,谁是几年后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谁就是大蒋暗桩。
只是不确定一件事,就是庆州,暗桩究竟是一个人还是多个人。
这得到那里再看。”
“嗯,长了几岁,有进步。
你这小猴头,确实是得了道爷我的真传。”
老祖手捋长须大笑起来。
邱小兵毫不犹豫的丢给他一个大白眼:
切!兵哥天生聪明好不好。
我是小猴头,那你就是老猴子。
咱师徒俩光着腚满山跑,这么相互伤害好么?
“假设你说得对,你打算怎么办?”
“暗查清楚了,直接把它拔了不就得了。
如果有时间,我还真想一口气把这些地方的大蒋人都给端了。
敢杀我清姐的家人,我还能饶了他们才怪。”
“就凭你?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刚升了几天高段,就嘚瑟就要飞天了是不?
特么道爷我倾家荡产、辛辛苦苦,一把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