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扭头,瞪着那老者:
“怎么说了半天,你像没事人一样。
我与少侠说谁呢,你心里没数咋滴。
赶紧赔偿少侠。
陪那个名誉还有那个啥精神的。
这么多人看着,你想咋样?”
那老者心里大骂:
你个小王八蛋,白眼狼。
老夫刚刚为的谁?
你这不光卸磨杀驴,杀完后你还卖驴肉啊。
你个缺心眼的纨绔。
简直不可救药。
“怎么个情况你?
人家解公子深明大义,酒醒后幡然悔悟,一言一行都守礼守法。
你看看你这个老菜梆子,犯错误还无悔改之心,你想干什么?
连解公子的话都不好使,这庆州城还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何不良居心?”
老者憋屈的满脸通红。
活了这把年纪,脸皮修炼的拍马都不及眼前这俩小畜生。
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行,今日回去后,一定得练练翻书了。
从袖袋里不舍的掏出了银票。
那青年上前一把搂走。
数了数额度,很不高兴的说道:
“怎么道医堂就剩下这么点银子了?
你是嫌我解某人面子不够大是吗?”
威胁的话一出口,老者的心就流血:
两千两还不够吗?
你是不是被他打傻了。
你这是……舔狗啊。
那少年说的好形象。
见老者极不情愿再掏钱,青年干脆上手了。
一把伸进袖袋里掏出一把银票。
老者急了,这是今天的营业额啊。
拼了老命想抢回来。
青年一瞪眼,反了你了。
推开老者,青年也没再点数,都塞到邱小兵手里:
“少侠,说好了,明日一定出来坐坐。
知味斋三楼,有我的常年包房,我等你。”
“好,兄台如此盛情,咱就不见不散。
相见即道缘,告辞。”
将一把银票揣在怀里,邱小兵笑眯眯的走出了人群。
里面传来老者的嚎啕大哭声,是惊惧万分要死要活的那种。
然而围观百姓没一个同情的,幸灾乐祸的散场了。
匆匆赶回太守府,换了身便装。
太守来到书房,亲自煮茶。
水沸沏茶。
茶香沁肺,香韵盈鼻。
“好茶。”
不知何时,太守对面坐着一人。
闭目闻香。
太守吓得手一哆嗦,茶壶差点掉地上。
他是按纸条吩咐回家等待,特意叮嘱下人有客来速报。
结果人家没走大门。
太守府也算是防卫森严。
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对面,那取自己性命就如随手拍死一个蚁虫一样简单。
太守自是不敢怠慢。
知道对方必是宗师级人物。
满起身作揖道:
“大师仙驾莅临,本官不胜荣幸。”
无弥打躬道:
“太守大人不必客气。
山野之人不究礼法,还请大人海涵。
大人茶艺精湛,美意在下惠存。
只是大人不必惊慌,在下并无恶意。”
说着拿出一块令牌:
“我乃道宗老祖座下亲传五弟子无弥。
奉师命下山,追查十年前一桩血案。
今知会太守大人,实则是这桩血案而今牵扯到庆州城安危和大人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故此特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