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祥从尴尬中走出。
自己的外孙连削带打,已经把沈府压得死死的了。
想起这些年都没关照过女儿一家,心里甚是愧疚。
外婆拉着邱小兵,喜爱的不撒手了。
其他几位夫人满是敬畏的眼神,老祖的小徒弟,想想就令人如在梦中一般。
家宴上,沈浪喝得红光满面,频频敬酒。
邱小兵就逗他:
“小舅,少喝点吧,这酒质量不行。
过些天,让我父王给你捎过来真正的美酒。
王府家酒,王府家宴酒,那才是男人喝的酒。”
“啥?姐夫会造酒?真的假的?”
“这话说的,父王不但会造酒,还是农事方面的天才。
今年他的试验田,主粮亩产将达到八九百斤,解决齐郡百姓吃粮的问题。
明年新品种开始播种,产量预计达亩产两千斤以上。
齐郡将彻底告别贫穷,那里将是大邱的富裕之乡。
有时间欢迎你去看看,保你去了就不想回来。”
餐桌上众人正在吃饭的嘴纷纷咬了舌头,一阵惊叫声。
主粮亩产八九百斤?还有新品种亩产两千斤?
不是做梦吧,这是要逆天啊。
要这样大邱一年的产量,就不会再有人吃不饱饿死了。
沈文祥鼻息咻咻,眸光闪亮:
“噢?小兵,亩产八九百斤,可是真的?
还有什么种子可能达到亩产二千斤?”
“外公,这事儿是真的,但只限于亲王封地。
外面的事情还没考虑。
很多事都是秘而不宣的机密,不是不能说,是还没到时候。”
见外孙脸色严肃,沈文祥有种错觉,总觉得是在跟一个成年人对话。
“小兵,你说的酒真那么好喝么?”
沈浪可不管产多少斤粮食,他关心的是酒。
他怕邱小兵随口耍他玩儿。
“那是必须的。
你现在喝的酒,也就二十度,工艺不纯,杂质太多,口感发涩。
王府家酒,王府家宴酒,都是四十度、五十度、六十度的系列酒。
喝一口,火烈绵蜜,回味无穷。
啥叫男人知道不?
喝最烈的酒,泡最美的妞,你这见识差远了。
王府系列酒,全天下独一无二,等你尝到就戒不掉了。”
“噢,老天,第一次听说酒有度数。
如果这杯里的酒是二十度,那六十度该是怎么爽口啊。”
沈浪已经馋的哗哗流口水了。
不光他如此,沈文祥一改儒士雅态,心中馋虫大动。
文人骚客哪个没有饮酒吟诗的臭毛病。
“乖外孙,你看能不能让你父王派人捎几坛酒来。
外公听你这么一说,觉得这杯中物难以下咽了。”
“好说,明日我便写信让父王先捎来些。
估计最迟年底,这酒就卖到上京城了,到时外公喝起来也就方便了。”
众人听闻,都对齐亲王产生了浓厚的兴致和敬意。
亲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怎么这么厉害?
这些年传闻误人不浅啊。
以前真是对不住人家,世子不计前嫌上门认亲,亲王好大气。
几位夫人争相给邱小兵夹菜,他的碗里很快就冒尖了。
沈浪伸筷子夹鱼,大夫人一筷子给扒拉一边了。
“这是给小兵吃的。”
再伸筷子夹肉段,又被扒拉一边了。
“这也是给小兵留的。”
沈浪就又,又又憋屈死了:
你,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娘啊!
邱小兵就又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