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心急,莫怪罪。”
左晓书知道刚刚犯了忌讳,打听皇上的私事是大忌。
倒霉的时候,直接就杀头。
左晓书往高小竹手里塞了一张银票,对这个三朝老太监他可是敬畏的很。
羽骑十二翎握在他手里,文武百官的一举一动人家清清楚楚。
他可不敢在高小竹面前放肆,哪怕一点点。
“高公公,左某因事心急,还请高公公给在下指点一二。”
高小竹用手捻着银票看了一眼票面,很自然的揣入袖袋里。
他倒是不差这点钱,但规矩惯例不能破。
从额度上看左晓书很急,很上火。
“咱家就是伺候皇上的,能有什么见识指点左大人。
不过这天下事,总有个理儿,有因就有果。
既然左大人有事,那这事咱家看无非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左大人,你还是请回吧。”
左晓书作揖道:
“谢过高公公,左某告辞。”
看着左晓书的背影,高小竹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左晓书这回边走边擦汗。
高公公传递的信号就是皇上不会插手此事。
但显然皇上已经知道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不插手意味着皇上对左家不满了。
就是说这个世子现在就是皇上手里的枪。
这杆枪刺向左家,可轻可重,选择权却在世子手里。
但世子显然还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这枪就不是刺的轻重问题了,而是死与活的问题。
左晓书一时有点焦头烂额,没理出头绪来。
因为他实在是摸不清世子是早就盯上了左家,还是因为昨天那起偶然的事件丢了面子要报复。
心里把大儿子和二皇子统统骂了十八遍,硬着头皮往家赶。
左府门前。
抬头看看天色,喝了一口新沏的茶,邱小兵懒洋洋的放下茶杯。
此时左琼辉已经羞的快自尽了。
他开始羡慕“昏过去”的沈浪。
希望有人给他也喝点催眠药,昏过去或睡过去都行,就是别清醒。
这么长时间老爹没出面,看来今日之事非常棘手。
若连老爹都感到棘手,那这事八成是输了。
左琼辉的心拔凉拔凉的。
他此时干脆闭紧了嘴,根本不敢出声惹世子生气了。
“姓左的,江湖人常说,买卖不成仁义在。
昨天沈浪拒绝了你,你就派人打他。
左家好霸道,莫非觉得这上京城的天是你左家的么?
连礼部尚书的孩子你们都不放在眼里,你左家这是要飞天揽月呀。
总得有人管管你们这些天家的恶奴。
你左家是不是以为天家给你们个笑脸给俩包子,你们就阳光灿烂了,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了?
沈浪是谁?他是我小舅,你不知道吗?
打了他就等于打了我面子,本世子的面子比天大,你特么兜得住吗?”
说着伸手从水盆里捞出九节蛇鞭,一抖腕,“啪”的一声鞭哨声。
围观百姓立刻肃静,都知道等待多时的大戏开始了。
左琼辉浑身就是一哆嗦。
这玩意他常用,不过都是打别人,看别人被抽的满身皮开肉绽是种享受。
可这玩意落自己身上,他还真有点害怕,这蛇鞭可比老爹的铁戒尺凶悍多了。
毕竟老爹不是下死手真打,可世子不会跟他玩虚的。
那可是高段高手,连银针那小玩意都玩的那么溜,这么长的鞭子还不得玩出花样么。
完了,我的这身皮囊算是废了。
所谓皮鞭沾水,越抽越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