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刑部员外郎,你虽是世子,我有权阻止你违法,更有权上折子弹劾你。
今日此事,你必须给我左家一个说法。”
“呵呵,你们左家的人都吃了什么药,自己配的独门秘方么?
你看看你,读书把眼睛读瞎了,把耳朵读聋了,却唯独把胆子读肥了。
可惜是颗贼胆,不值钱,因为太低贱。
你要说法是吧,好,本世子现在就给你一个说法。
瞪大你的猪眼瞧仔细了,别说本世子欺负你。”
邱小兵轻蔑的瞅着他,心里暗道可惜,没能把左晓书勾出来。
从袖袋里拿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一声断喝:
“来人。”
人群中腾空飞起四个人,一阵风掠过众人头顶,利索的落地上前单膝跪地道:
“参见护法执事,请吩咐。”
左琼楼一见令牌,立感不妙,转身欲往人群里扎。
可老百姓不干了,拼命组成人墙,没给他丝毫逃窜的机会。
“此人出言不逊,公然破坏本执事执法,掌嘴二十。”
“诺。”
四个内力沛然的道卫转身像拎小鸡似的将左琼楼拎到邱小兵面前。
一道卫毫不客气的左右开弓,二十个嘴巴子打得左琼楼鼻口窜血,牙齿飞出来十几颗。
掌刑结束,四个道卫分两侧在邱小兵后面一站,虎目灼灼的盯着场子。
这块护法院的令牌是临下山时大师兄借给他用的。
护法院的地位在道宗各堂之上,道宗人见令牌必尊执事行事。
美滋滋的握着令牌,再次感激大师兄的够意思。
“怎么样员外郎,这个说法够不够刺激?”
左琼楼眼神闪烁,依然嘴硬道:
“道宗护法院管的太宽了吧,区区民间纠纷,你们手伸的这么长,这是干涉各国内政。
我看你就是公器私用,故意报复我左家,我不服。”
“呵呵,你想多了,左家是何阿猫阿狗,本世子根本不屑知道。
但本执事在上京城巡视期间,看到了该管的事,必须管一管,你当我道宗千年宗训是纸糊的么?
至于为什么打你左家,这得问问你们自己了。
为什么上京城这么多人,专打你左家人,还不是因为你们平日作恶多端,激起民愤,招致人神共愤。
我看见了若不出手制裁,我道宗的威严和职责何在?”
“打的好,狠狠地打这两个畜生。”
“世子殿下别怕他们左家,我们拥护你,拥护道宗。”
“对,我们大家伙都拥护你,都拥护道宗,你给我们做了主,解了气。”
“上京城里。就世子一个好人。”
“道宗保护咱老百姓,以后谁说道宗的坏话,我就揍谁。”
听了百姓的赞语,邱小兵真的很感慨,生活在这个时代的百姓真是被欺负惨了。
今后自己的齐郡,一定法制先行,让老百姓感到公平,少些怨气。
不过法制的路可不好走,不能超前,只能慢慢走了。
“诸位乡亲父老,本世子今日代表道宗护法院在此查案。”
邱小兵清越的声音传出去老远,每个人都听的真真的。
左琼楼闻听此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心。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对方打出了这么一张牌。
这张牌他这个级别基本上无解。
人群中的低语声消失了,都静静的看着邱小兵,目光中满是惊悦与信赖。
“查左琼辉,于昨日晚,胁迫沈府之沈浪公子,欲强行入股其生意,遭沈浪公子拒绝。
左琼辉怀恨在心,派人在沈浪回府的路上,将其暴打一顿,令沈浪身体和身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