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这张脸还是沈府的招牌,你爹我外公他知道了不吐两升血我跟你混。
我不管你怎么嘚瑟,五天内必须找到下家卖出去。
还有,红袖楼这种生意不要粘身,你要面子,沈府更要脸,你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五天必须给你卖出去。
百花楼和寻芳院被红袖楼打压了好些年,他们最愿意接手,你就瞧好吧。”
沈浪也不哼哼唧唧的装伤员了,兴奋的从床上爬起来,大声嚷嚷要吃饭。
这是准备容光焕发的去战斗啊。
对自己小舅这德性,邱小兵很是无语。
“一年内,你必须生几个小沈浪,不然生意你就别做了。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可倒好,水都浇灌别人家的公共地了。
这件事之后,你就留在家里耕地。
我那俩舅母啥时肚子有动静了,你才可以出去浪,不然你试试看。”
丢了沈浪一堆白眼,不理他的哀嚎,邱小兵回了素食楼。
慈宁宫。
皇太后高高端坐,两旁婢女侍立。
左晓书跪在软毯上,正向皇太后诉说经过。
他未将邱小兵过度丑化,只是不经意间点出其行为凌驾大邱律法之上,罔顾皇家颜面。
而对自己大儿子的所为,推诿给莫须有的别有用心之人的欺瞒陷害。
他左晓书教子无方,有负皇恩,愿受责罚,请皇太后开恩。
一小太监垂眉低眼的进来,递给皇太后一个纸折子。
皇太后展开纸折仔细看了两遍,便闭目不语。
半晌,徐徐睁开凤目。
“左大人,皇上亲政好几年,你尽心辅佐,哀家很欣慰。
但此事与道宗有关系,便是牵涉甚大。
道宗护祖脉,守国运,是天家的保护神。
祖宗有训,后宫之人不得参与道宗之事,哀家对此爱莫能助。
既然左大人也认为你长子有罪,那便全力保你二子吧。
此事将由皇上与道宗交涉,哀家会给皇上说上一嘴的。
左大人是个聪明人,不要在此事上做出糊涂事来。
哎,人老了,精气神就不够用了。
哀家累了,左大人你就跪安吧。”
左晓书出了慈宁宫,心乱如麻。
皇太后的信号很明确,左琼辉是保不住了,左琼楼还能抢救一下。
至于他本人则是未知数,就看邱云松的态度了。
不知皇太后所看的纸折子写了什么,但肯定是断他念想的事。
左晓书不觉有些索然颓丧,自己虽然野心大了点,无非就是想做朝中权臣,最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古今能臣。
做臣子的不都想成就如此功业么。
自己有错么?
但他对大邱对邱云松是忠诚的,他知道自己已经与大邱绑在一起,去任何地方做二臣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不是千年世家有底蕴,有根基,有人脉,任谁都不敢轻慢。
左家就是个政治暴发户,根基太浅,看似风光无限,那是表面的,实则经不起大浪。
现如今两个儿子陷入危境,好叫他思绪杂陈,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
素食楼。
元古元吉两人依旧笑呵呵的看着小财迷数钱。
上京城的燕蝶卫首领在一旁汇报此番收获。
银票不多,四十多万两,主要是现银多,装了好几辆马车,目前还在清点中。
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更是多得吓人,也不知抢了多少人的。
房契地契七十多个,很多都是好位置好地价。
还有就是二百多份书契,都是入股书契,大都生意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