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亲自询问,真相自然大白。”
张维语塞。
李旦此时道:“沈老说了这么久,却还是没说您老来此的目的啊。”
沈贤呵呵道:“多谢五皇子殿下提醒,老夫老了,记性不好,差点都忘了。”
“老夫知道今日众臣或许对聂兄不利,若是聂兄真的有不妥之处,老夫自然不愿管,不过为了一个戴罪的恶徒的死就要治聂兄的罪,老夫心里多是不服,老夫相信,这天下也没几个人服气的。”
“所以沈兄今日是来替聂大人出头的?”
杨宣眼中寒芒一闪。
沈贤毫不相让道:“难道老夫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李烜点头道:“沈老说的有理,诸位也一直在说,比武切磋,失手是常有的事,那沈孝学艺不精,被人失手打死,这也怨不得人。”
杨宣哼道:“就算此事揭过,聂小姐无罪,那李修涯的事,又该怎么说?聂大人纵容李修涯渎职,这总无从辩驳吧?”
沈贤笑道:“这就是老夫请罪的缘由了。”
沈贤对着李烜拱手道:“陛下,老夫与聂兄君子之交,陛下是知道的对吧?”
李烜点头:“这是自然。”
沈贤又道:“那李修涯年纪虽轻,却是一身文采斐然,就是老夫也长吁不及,尤为佩服,不说其他,就说昨日不假思索便做出诗词来,可是在场诸位都看见的,李修涯之才,相信陛下也不会怀疑吧?”
“李修涯的确是我大燕少有的青年才子,不,就算是整个东元,李修涯的名字都是叫得响的。”
李烜也挺骄傲的,因为李修涯的诸多诗词早已经传遍东元,就连近日收到的其他国家的国书里都有提到李修涯的名字。
风云才子,李修涯,我大燕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李修涯为李烜挣了不小的面子。
这也是李烜放纵李修涯的原因之一。
不然换个人要办什么武林大会,你看李烜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十里平湖霜满天,玉簪暗暗惜华年。对月言欢不了情,只羡鸳鸯不羡仙。啧啧,好才情啊,这首诗虽然比起李修涯其他诗算不得什么,不过他作这首用了多久?十息?”
杨宣道:“就算李修涯是天纵之才,可他身为朝廷命官,这也不是他渎职的借口。”
沈贤道:“杨阁老莫急,老夫还未说完呢。”
“哼。”杨宣冷哼一声。
沈贤轻声笑道:“如此惊才绝艳之人,老夫怎可忍住心中好奇不去结交呢?诸位应当知道,老夫是去找过一次李修涯的。”
李烜道:“此事朕知道,不过听说并不愉快。”
沈贤呵呵笑道:“也不是不愉快,不过就是理念不合,有些争论罢了。”
张维问道:“沈兄说了这么多,究竟与聂大人包庇李修涯渎职有何关系?”
“怎么张阁老也这么着急?也罢,那老夫就长话短说。”
沈贤道:“自从与李修涯结交之后,老夫便被其才华深深惊艳,每日天不见亮便要上门拜访,等到太学府开课,便又回去,那李修涯见我年迈,不忍拒绝,只得误了点卯的时辰应付老夫,此事聂兄是知道的,不过聂兄与老夫也有些交情,便是知道李修涯此举有违法度,却也没有上报陛下。”
这就是在睁眼说瞎话了。
李康李旦,张维杨宣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都知道沈贤是在胡说,可要当着这么多人在场,沈贤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不是也得是。
不过令几人疑惑的是,沈贤凭什么要替李修涯说谎?仅仅是因为聂含山?
“陛下,李修涯和聂兄都是因为老夫,所以才犯了错,如果陛下要治罪,也应该先治老夫的罪。”
沈贤伏身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