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提一句,不愧是宫廷歌舞,比之如意楼确实要强出不少。
这里要点名批评一下卫国,同样是歌舞,差距怎么这么大?
沈贤见李修涯发呆,还以为少年流连花丛,专注舞姬,却是不知道李修涯的胡思乱想。
“怎么?你家中妻妾已为天人,这些庸脂俗粉也能入你的眼?”
李修涯回神,笑问道:“老头你成亲了吗?”
沈贤愣了愣,随后答道:“年轻时候成过,不过后来和离了。”
离婚了啊?那怪可怜的!
见李修涯眼神不对,沈贤笑骂道:“可别乱想,老夫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却是未近女色了。”
李修涯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沈贤笑道:“你这样说也没错,不过老夫不愿为此事分心。”
“呵呵,就是读书读傻了。”
沈贤也不生气,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修涯笑道:“老头你离婚太早,却不知道一个道理。”
离婚?沈贤一愣,随后问道:“什么道理?”
李修涯贱贱一笑,低声在沈贤耳边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沈贤闻言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李修涯。
“你这混账东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沈贤很生气,就这么个玩意能写出道德经?
真特么没天理啊。
沈贤第一次觉得天理不公。
李修涯见沈贤气呼呼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李烜见李修涯大笑,便问道:“李卿与沈老在说什么呢?何故发笑?”
一些成年人才能说的事。
李修涯心中暗笑,表面却是恭敬道:“微臣听了沈先生指点,得了一些精要,故而喜极发笑。”
沈贤翻了白眼,我特么能教你这些?
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那眼白...不会是白内障吧?
李修涯很担心沈老头自己把自己弄瞎了。
李烜笑道:“说起来李卿才是最幸运之人,能得沈老倾囊相授,那道德真经,就是朕也只是一知半解。”
沈贤暗道:“其实我不比你多知道多少啊陛下。”
李修涯笑道:“是啊,现在想来,微臣哪里来的资格与沈先生交流,却是受了沈先生的教诲啊。”
说着,李修涯起身还给沈贤行了一礼。
沈贤无奈受了,好一副师生和谐的场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声乐间歇,歌舞暂罢。
李烜朗声道:“诸位工臣,听朕一言。”
众人回过头看着李烜。
李烜道:“今日设宴,一来是为了庆贺沈老成圣,二来,朕也想借此封赏两人。”
沈贤闻言当即起身拱手道:“启禀陛下,老夫不喜金银不恋权位,就是陛下再多赏赐,老夫怕也是无福消受的。”
李烜摆手道:“沈老先别推辞,朕知道沈老清名,朕岂能用这等黄白俗物来污了沈老的名声?”
聂含山也道:“启奏陛下,臣倒是有一个想法,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今日礼数暂歇,聂卿有话直说。”
聂含山道:“沈先生已然著书立说,算是开宗立派了,这太学府怕是有些埋没了,依臣看来,那道德经通达天地,往来古今,李先生不是也说了吗?此书当属道家,臣斗胆,天下道观不知凡几,尊仙上神,却不知圣人先生出落燕都,不若请沈先生做这道德真君,为天下道门正宗。”
众人闻言一惊,李烜却是哈哈笑道:“聂卿此言,与朕不谋而合。”
其实道这个概念在东元早就出现了,道家其源自医者,修身养性,探究天理,再结合民间神怪传说,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与李修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