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朱大人听不懂吗?那便奇了,难道不是朱大人暗中将杨过的试卷掉包?”
“当然不是下官,大人许是听了些许捕风捉影的流言,根本不足为信,下官与杨过并无关系,如何要帮他作弊?而且此事乃是陷聂师于不义,下官曾经受教在聂师门下,岂能欺师灭祖?”
“是啊,怎么能欺师灭祖呢?”李修涯眼神锐利,逼视朱叹。
朱叹额间有些许冷汗,只道:“正是呢,下官根本没理由这么做,不知道是何人向大人进了谗言,竟是污蔑下官,下官还请大人明察,替下官做主。”
“嗯,朱大人说的有理,也的确是有人向我举报揭发朱大人,我也是不信的,所以才找朱大人确认一下,既然朱大人否认,想必那人是诬告。”
“对对,一定是诬告。”朱叹连声道:“请大人做主,诬告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李修涯点头道:“说得不错,不过他还给了我一件东西说是证据,也请朱大人给我解释一下,若是确认无误,我立刻差人将那人拿了。”
“什么东西?”
朱叹神色一慌,但又想了想,自己根本没留下什么东西才是。
难道...
朱叹神色一变,暗道不可能。
李修涯将半张试卷拿出摊开,轻声笑道:“这个东西,朱大人觉得眼熟吗?”
朱叹一看,瞳孔一缩,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朱叹身子不断颤抖,举着手指颤声问道:“这,这是何物?”
李修涯悠悠道:“你应该问的是此物从何而来。”
“是...从,从何而来?”
“呵呵...”李修涯轻声一笑,随后语气一冷,寒声道:“朱叹,你好大的胆子,这东西是在你府中书房发现的,你还有何解释?”
朱叹身子一软,跪道:“大人明察,下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也不知道这个东西为何会出现在下官府中的。”
李修涯厉声喝道:“事到如今,还要狡辩吗?”
“下官不敢,下官没有狡辩。”
“那此物你作何解释?”
“此物,此物...”
朱叹讷讷说不出话。
“来人啊,将朱叹押下去,等候陛下发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