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要个什么证据?我只要你口服急可以了,心里服不服气,我并不在乎,你,懂吗?”
副将闻言猛的抬头看着李修涯,再看身边的几个锦衣卫还有身后抱剑饮酒的谢玉楼,心里微微一沉。
“监军大人这是诬陷,是屈打成招。”
李修涯笑了笑,“其实我心中早已有了定论,问你其实也是多此一举,想了想,好像你并无什么用了。”
并无什么用了,什么意思?
副将心中一惊,却见李修涯微微抬手,吩咐道:“杀了吧。”
几个锦衣卫缓缓靠近,副将闻言大惊,连忙拜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尚书大人,确是尚书大人让末将这么干的。”
李修涯眼神微冷,低声喃喃道:“果然,在燕都不好动手,到了这千里之外,倒还是不肯放过我啊。”
李修涯手中并无证据,虽然有七八成的把握就是李忠所为,但是如今副将承认了,李修涯心中便也更加的确定了。
冷漠的看了一眼还在不断跪拜的副将,李修涯淡淡道:“杀了吧,将人头给李尚书送去。”
“是。”
几个锦衣卫将不断喊叫的副将拖进了府内,片刻之后便没了生息。
“到底是个人证,你为何要将他杀了?”
谢玉楼有些不太理解。
李修涯无奈道:“那不然呢?用他来攀咬李忠?”
“难道不行吗?”
“恐怕很难。”李修涯笑道:“说到底,我们手上连这个副将毒害我的证据都没有,又如何能将李忠拉下水?只是既然确定是李忠在背后搞鬼,我也就安心了许多了。”
“你不怕他再度出手?”
“他敢吗?”李修涯嗤笑道:“在我的药膏里面混金汁,这的确是个好办法,神不知鬼不觉,但此事之后,他便再没有机会了,若是用其他方式杀我,李忠也没办法再掩人耳目了。”
谢玉楼微微点头,“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李修涯笑道:“毕竟是朝廷正二品的兵部尚书,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哪像这个副将,说杀就能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