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莫说是十年二十年,就是三十年五十年,官学都未必能够顺利推行,到时候若是不了了之,我们这么多的努力不久白费了?世家仍然站在大燕的顶点,想想都觉得不爽。”
李烜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道:“其实倒也不必如此决绝,若是适得其反那就不好了。”
“适得其反不是不好,臣反而觉得更好了。”
李烜一愣,“什么意思?”
李修涯道:“陛下,大燕按祖制,文臣武将泾渭分明互不干涉,臣现在是能够调动天下兵马的,对吧?”
“不错,你可自行调动个州府上下所有兵马,无需再向朕报备。”
加上李修涯监察大夫的名头,可以说整个大燕,除了李烜李兆,那便没人有资格不被李修涯管制,更是没有人敢管李修涯了。
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这便是了,若是真的适得其反,引得他人反抗,他们又能有什么手段?刺杀臣?”
李烜沉声道:“士族的手段层出不穷,若是纠结民意,引导民意,最后再上书逼迫朕,朕恐怕也会很难做。”
李修涯闻言笑道:“原来陛下害怕的是这一点啊,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臣将老君的声望推到如今这个地步,那也不是白白做的,就算我的手段再毒辣,再狠毒,再残忍,只要老君领头为我说上两句话,陛下不就有了敷衍他们的由头了吗?
而且他们能煽动,只有士族自己,煽动百姓,他们还不够这样的能力。”
道理其实不难理解,士族与百姓其实是对立而非是统治关系的。
有点像是仇富心理吧,普通百姓向往士族,但是却又对士族不那么感冒。
若是没有大义当前,这些士族也是不可能掀起民意的。
而若是只论士族自身的影响力,一个沈贤也就足够了。
“你有信心?”
“信心十足。”
“那朕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