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烜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一点其实也不难理解,李兆忌惮李修涯,李修涯跟聂含山关系匪浅,李兆自然与聂含山生疏了许多,而刚好李兆之前又在谢家养伤,那对于谢志才自然要亲近一些。
如此便能也是顺理成章的。
“此事无妨,太子毕竟是太子,他若是连这种事情都决断不了的话,那朕也不会对他寄予厚望了。”
既然是李兆在处理,那李烜也不准备出手,且看李兆如何平衡两人吧,反正李烜是很有信心的。
“是。”既然李烜都没意见,那魏权便更无所谓了。
正常行路,从姑苏到燕都,走官道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样子。
如果是锦衣卫传信,往来奔驰,也就五六天就能一个来回。
所以自李修涯将密信发出,只在姑苏等候了四五天,燕都方面便传来了李烜的消息。
“侯爷,陛下密旨。”
“念吧。”
“魏公公说,侯爷所请,陛下答应了,侯爷可便宜行事,但是不必大张旗鼓,最好不要搞得人尽皆知,特别是,别让别人知道这是侯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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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涯闻言微微点头,李烜这也是为了李修涯好,李修涯自然从善如流。
“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老盛,将七大世家的家主都请到如意楼吧。”
“是。”
李修涯抬眼看着平静的太湖,身后不远处,谢伊人几女与潋潋也在。
“相公他,这是要走了啊。”清夫人见李修涯模样,好似有了预感。
秦婉儿将潋潋抱起,眼神也是不住的看向李修涯,“相公所做之事,我们是帮不上忙的,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只能不让相公有所顾虑。”
谢伊人与云烟闻言也是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