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李兆惊得一下跳了起来。
谢志才点头道:“是,刚刚传来的消息,定北侯三日前就已经启程了。”
“他回来干什么?”
“其目的还不可知。”谢志才摇头。
李兆面露惊惧之色,“父皇,父皇他知道了吗?”
谢志才道:“定北侯之前上过请命的折子,由吏部直接转交给了陛下,所以我们并没头第一时间知晓,而陛下那边也同意了,所以定北侯才敢回来。”
“太傅!”李兆脸色微变,眉宇之间肉眼可见怒气。
聂含山作为吏部尚书,还是太傅,这种大事怎么能不通知他的?
难道真把自己当外人了?
还是说别有用心?
不过李兆这还真是冤枉了聂含山了,韩图的请命奏折明明是锦衣卫送的,不过韩图要回燕都毕竟是一件举足轻重的大事,不能说只是密信往来,也要正式的说明才行。
所以从韩图出发的消息传来,李烜便将这个消息说明。
聂含山作为知情者,那此事安在他头上自然是最好的。
对此,聂含山本人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左右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由头罢了,就是说给别人听的。
但是却也没想到李兆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却是对聂含山的不满。
谢志才见状犹豫了一下,说道:“此事应该跟聂阁老关系不大,应是陛下的意思,否则聂阁老没理由瞒着我们。”
李兆嗯了一声,也没有回应此事,反而问道:“这个时候,韩图回来想干什么?”
谢志才面露难色,韩图的分量摆在这里,谁能轻易猜度他的想法?
“韩图的目的是什么暂时无从知晓,我们也无去猜去查,等他回来,自然也就知道了,倒是陛下这里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
李兆一愣,随后微微点头。
没错,事情的关键不在于韩图要回燕都,而在于李烜居然答应了韩图,让他回来。
为什么?
李烜又有什么目的?
这其中一定有事,但是目前,李兆还不知道。
越是想着,李兆便越是生气,他气李烜为何要瞒着自己,自己不是储君吗?不是太子吗?不是将来的帝国皇帝吗?
难道不应该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吗?
那为何要瞒着自己?
“父皇他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吧。”
谢志才见李兆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便也没有再刺激他,只道:“不管陛下要做什么,定北侯回燕都毕
竟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也应该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嗯。”李兆低声道:“先是姚玉轩,现在又是韩图亲自出马,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九弟有关系?”
“九皇子吗?”谢志才眉头一皱。
韩图毕竟是李闲的亲外公,若是李闲还有妄想,那韩图就是他最强大的助力。
“应该,不会吧?”谢志才有些不确定,自从李兆回归之后,李闲可是安分得有些过分,除了替李修涯传过一次话,便再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是以两人对李闲的关注也就没那么大了。
而上次姚玉轩来燕都,也仅仅是去李闲府上聊了一会儿,并未久留,两人也没有什么私下的蝇营狗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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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谢志才觉得,此事应该跟李闲关系不大,至少李闲不是主要原因。
李兆闻言有些生气,转头冷眼看着谢志才。
“孤不想听到这种不确定的话,去查,将事情查清楚再来回报孤。”
“是。”
谢志才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过也是顺从的领命而去。
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