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这种名份的,按照他之前的思路可能连请柬也不会派发。
可是这四家大世家的名号之前,虽然挂着一个京都的符号,实际上其家族影响力已经渗透到内地几乎所有区域。
越不了解他们的人,越会认为出了京都地界他们的影响力就会有限很多,唯有同一级别的付家最了解底细。
所以早在刘清山第一次登门的那天,付老就开始给他灌输这种概念了,可惜他一直很避讳跟官方打交道,迟迟不肯听得进去。
今晚也是一样,要他主动拿出邀请函,已经是他的巨大让步了,因为此事付老爷子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这种情况,就有些类似如他一直在努力把刘清山从江湖里往大堂里引带,可人家愣是没有多少兴趣,只管在口头上唯唯诺诺,却始终不肯付诸于实际行动。
当然了,对这些事情刘清山心知肚明,但他跟付老爷子所处的位置,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而且内心的坚持也是异常的坚定。
由于晚上还要亲自去各家跑一趟,付家当晚的晚餐也称不上多丰盛,付老爷子甚至连更多的家人也没通知,只喊来了老三付浩民坐陪。
实际上因为张域烧酒的缘故,很多国属单位在明天的开业典礼上都会派人参加,但私人性质的请帖并不方便递交上去,毕竟衙门口跟社会还是有明显距离感的。
所以这类人付老爷子需要以私人的关系做口头邀请,饭桌上的话题也围绕着这方面在展开着。
“不管你乐不乐意,这些部门都是你绕不过去的,明天你小子可得真正的重视起来,不然再耍小脾气,昨天的事情就会不间断的找上门来!毕竟县官不如现管,我总不能老盯着你的生意。那些小喽啰虽然对你造不成实际损害,但至少多了些琐碎不是?”
“成,一切按照您老的旨意行事,为了我您近段时间可没少操心!”刘清山的态度很端正。
“不能总嘴上答应,老爷子都感到头疼的事,你必须真正重视起来。昨天的那些人是受到了处理,可天下不是付老一个人的,总有他影响力达不到的地方!”金溪善不无担心的说。
“你听听溪善的认识多深刻,有些事不是杞人忧天,京都城里的事复杂着呢!”付老的老伴也如是说。
刘清山一味地点头:“这次真听到心里去了,明天我准保做个弥勒佛,见人就三分笑!”
付老爷子笑骂:“你呀,总是打一巴掌退一小步,仅仅只是明天一天吗?少给我玩儿这种文字游戏!”
“看您老说的,老是把我视为了不懂事的孩子!”刘清山在这位大人物面前,从来都是少有忌讳,“但我的张裕烧酒可是天下独一份,惹恼了我,此地不留人,自有留爷处,只要不过分,我都能接受下来,不过也得有个承受力的问题!”
“我就说吧,这个小子满脑子的混不吝,不知道哪一刻就会闹点情绪!”付千秋很无奈的面朝众人撇撇嘴。
付浩民此时接过话来:“爸爸,您老也不能只以自己的意志去要求别人,看人也不能总带着有色眼镜!山子若没脑子,能创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有些事是需要和气生财,但对于另外的某些人某些事,还是必须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他为什么不想跟官场过多的掺和?不就是为了少一些顾忌?像是席大同那样的纨绔子弟,你老是和和气气的,他只会认为你软弱可欺!”
刘清山马上随声附和:“就好比我在您老面前敢说真话,席大同的所作所为,有些他父亲或许知道,但他的爷爷会不会了解里面的底细?他做过的很多事都是欺上瞒下所造成的,他爷爷能看到的只是他守规矩的一面,但不守规矩的另一面针对向我了,难道我还要顾念着他爷爷的情面?”
“行吧,你总有自己的主意,以后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别呀老爷子,我还指望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