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住。
“搞笑了,拿的事情来解释江森服用兴奋剂的丑闻,你们的智力是被狗吃了吗?”
“阳性就是阳性,你们这些脑残是看不懂吗?江森的支持者水平也就这样了,骗子骗傻子,傻子追骗子,毫无思辨能力。”
“江森把自己立得太高了,一心想学圆寒,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没圆寒的才华,却想复制圆寒的成名路径。没有圆寒的反抗精神,却妄图想在年轻人当中获得成功。圆寒成功,是因为他说出了年轻人心里的声音,江森呢?东施效颦耳!”
“江森只是条跪在体制面前的狗,现在看来,这条狗终于是被他的主人给毒死了。”
“搞笑啊,看来是体制内有人想培养条忠犬出来,结果喂得太着急,把兴奋剂都给喂进去了。可惜了江森这条狗,资质本来还是可以的,结果还是被体制给废了。”
“太假了。我一开始就说太假了。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能全能到这种程度。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江森的是不是真的是他写的,甚至他的高考成绩……”
“嘘……不要说出来。让他继续丢眼显眼下去,他接下来做的事情越多,有些人脸上就越疼。亩产万亩,是有些人的老传统了。”
“唉,举国体制……何必呢,花那么多的钱,买这点毫无意义的面子。这笔钱如果放在民生上,今年的雪灾……算了,不说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只怪我们投胎水平不行。”
“下辈子去欧美吧。”
“其实本子也不错……”
舆论铺天盖地,由此及彼,从兴奋剂说到江森,从江森说到体制,在一路悲呼,说中国是地狱级难度。很难想像十几年后,高呼此生无悔入华夏的,也会有他们一份。
“妈的,有病吧。”瓯城区市郊的某小平房二楼,邵敏大半夜的被这些人气得睡不着觉。他拿起手机,左思右想,不好意思给江森打电话,只发了条短信。
另一边,罗北空则在不停地拨号。
可江森放在兜里的“三号机”,早就被调成了震动,那震动的声音,又被房间里席梦思的摇晃声掩盖住,江森沉迷运动不可自拔,完全没有听见。
与此同时,江森的“二号机”则因为电池耗尽,自动关了机。
曲江省省城的某独栋别墅书房中,张凯放下手机,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一晚,大量的江森利益相关者和往日里的熟人,都注意到了这愈演愈烈的舆论。
陈老板花钱买来的洗地水军,很快被规模更大的网络力量所吞没。
舆论的战斗,从夜里一直持续到白天。次日凌晨,当全国数万间印刷厂的机器轰然想起,那些昨日还只在网络上流传的消息,竟赫然直接出现在了主流纸媒上!
全国上上下下,对江森的兴奋剂事件声讨,骤然上升到了完全不同的层级!
“江森使用兴奋剂?”
瓯城区一把手的办公室里,莫怀仁大清早收到信息科的汇报,顿时大吃一惊。
但比起他,更心惊的还得是孟庆彪和陈建平,一个是东瓯市的体育局局长,一个是负责科教文体卫的副市长。原本是美滋滋地等着江森立功,结果现在呢……丑闻!绝对的丑闻!
还有瓯顺县那边,岳书记、焦思齐、刘乡长,乃至吴晨,每个人在得知这件事后,全都满脸懵逼,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影响到这边的项目。
嗡嗡嗡!嗡嗡嗡!
清晨时分,昨晚上消耗得太厉害的江森,被震动个不停的手机吵醒。
他拿开安安缠在他身上的胳膊大腿,有点贪恋地从床上爬起来,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许久没听到过的声音,胡部长问道:“江森,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