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干什么?文恬武嬉,安享富贵尔!
此时,一开始说起来,顿时,大堂内又热闹了起来,彼此争辩,一下又成了菜市场。
徐宏基看到这个情况,真得有点伤脑筋,头疼!
如果这个事情,能自己悄悄就解决的,哪怕只是解决自己这边,他也不会联合这么多人一起议事的。
但是没办法,只是所有南京勋贵都要面对的问题,利害关系之下,就只能一起出主意,一起去面对才好。
不得已,徐宏基再一次拍了桌子,让大堂内重新安静下来。
而后,喘气了一会之后,他才继续说道:“既然驱逐流贼已无可能,那马士英领兵入城就不可能阻挡了!”
最终,他还是相信忻城伯的说法,有了这个判断。
说完之后,顿了顿,徐宏基才又问道:“既然无法驱赶流贼,那有没有可能,把流贼放到南京一带来?如此一来,那马士英必然要解决流贼之事,无法顾及我们了!”
言外之意,就是打胜仗不行的话,打败仗总可以吧?
这一点,和后世的足球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听到这话,大堂内的这些勋贵,互相看了看之后,便又纷纷开始发言起来。
“这个不好吧,如果弃城而逃,朝廷是会砍头的。刚刚那什么总兵,叫什么黄色的,不是因为弃城而逃就被砍头了么!”
“那是面对建虏,在关外。对付流贼,应该不至于吧?”
“有什么不可能的,敢情你家是没有在前线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顾忌你那门生么?你是顾忌在那边的产业吧!”
“就算引流贼来南京,也未必是办法啊!这个马士英,可是带着朝廷的精锐之师来的,那黄得功能打吧?还有刘良佐他们,对了,听说连那个刚参与宁远大捷,封了什么爵位的流贼,也都来了!”
“是啊是啊,流贼要是来了,说不定又成全那马士英,给他立大功的机会了!”
“这可不一定,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只要我们暗中用些手脚,给他一场大败都是可能的!”
“听说随军的还有厂卫,有不少人的,这个手脚可不好做吧?一旦被他们发现,那是直接拿人的!”
“你就那么笨么?要自己动手?还有,不会隐蔽一点么?”
“你他娘的才笨呢,我这叫谨慎,懂么?”
“……”
大堂内,又吵成了菜市场!
徐宏基听得头都大了,真是一群猪,不可与之为伍也!
这个时候,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么说下去,基本上说他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出个什么名堂来的。
想想当年在座这些人的祖宗,那是何等的威风,厉害,可如今……
想着这些,他便不由得心中叹了口气。
不过他自己没想想,也亏他有这样的想法,难不成他还给徐达涨脸了?
此时的徐宏基,按照原本的历史发展,会在明年,其实也没几个月了,就会病死。
可以说,此时的他,身体已经很差了。
因为涉及到家族利益,他不得不强撑着病体来主持这次的会。可商议不出一个结果,反而有点气到了,就感觉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任凭大堂内的这群人前威风凛凛的公爷,侯爷,伯爷之类的,像泼妇一样吵了好长一会之后,徐宏基才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
之所以不拍桌子,是他连拍桌子都觉得有点有心无力了。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动作的。虽然有人不说话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在那争辩。大堂内,就安静不下来。
还是魏国公世子急了,又帮着他爹吼了一句,才算是让大堂内安静了下来。
“这样吧!”徐宏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