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能不熟悉。
“何哥,这是我爸许大茂,我许大茂的儿子,我叫许春。”
傻柱的脑子有点乱。
嘛事?
自己的忘年交,管自己叫做哥哥的许春,是许大茂的儿子,那自己不就变成许大茂的小辈了吗?
两人闹腾了一辈子,虽说随着年纪的逐渐增大,都想开了,但不代表傻柱就愿意称呼许大茂为叔叔。
这要是传到四合院,傻柱还有什么脸面跟大家处。
管许大茂叫叔叔,娄晓娥她们叫婶婶。
“许春,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那个不讲理的父亲,逼着你做自己不想做事情的老混蛋?”
许大茂瞪了许春一眼。
许春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当初随口瞎说的一句鬼话,被傻柱记到了现在,还当面说给了许大茂听。
觉得自己逃不掉。
缩了缩脖子的许春,抬起头,朝着许大茂笑了笑。
“许春,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与你特投缘的忘年交?”
“许大茂,你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我们忘年交怎么了?”傻柱特不满意许大茂的语气,我交个朋友变成你侄子辈,我都没有生气,你许大茂生哪门子气,“没你这么当父亲的,许春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选择,你就算身为他的父亲,你也不能抹杀许春的理想,人没有理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
“傻柱,我家的事情你少管,我怎么教育孩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参呼,我倒是觉得我孩子要跟你少接触。”
“我傻柱是坏人?”
“你人不坏,你是楞,做事情脑子里面少跟东西。”许大茂没给傻柱面子,他担心许春跟傻柱相处久了,得了傻柱喜欢寡妇的病,真要是这样,许家可就乱套了,有些事情要说开,“你自己把自己弄成绝户,我的给我儿子打预防针。”
“别扯淡,我傻柱没有那么缺德,自己绝户在闹个别人绝户,我不是易中海。”傻柱给许大茂做思想工作,“你不能亲手把许春的理想给按灭了。”
许大茂想笑。
傻柱跟他许大茂讲道理。
有什么道理可讲。
你傻柱什么人,我许大茂能不知道?
“你傻柱的理想就是舔寡妇。”
傻柱一顿。
这话题没法聊了。
用手拍了拍许春的肩膀,扭头离开了孕婴童,他仿佛知道自己不适合待在这地方,有些话得让许大茂许春父子两人谈。
店内只剩下许大茂和许春。
怎么说那。
没有傻柱这根搅屎棍在,许大茂和许春两人都有些尴尬,不晓得如何正确打开话匣子,爷俩你瞪着我,我看着你。
“春。”
“爸。”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
许大茂酝酿着自己的情绪,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跟许春聊聊。
谈谈心。
谈谈工作。
谈谈人生。
许春与傻柱深交,许大茂真担心许春延续了傻柱那个舔寡妇的病。
十几个孩子。
除了娄许这个大丫头,剩下那些孩子与许大茂的关系纵然亲,但是明显不如娄许放得开,有些话许大茂不会跟孩子们说,孩子们有些事情也不会跟许大茂聊,双方都让对方去猜。
傻柱那番话看似粗鲁。
想想。
真有道理。
话糙理不糙。
许大茂刚说了前半句,后面那些话还没往出说的一刹那间,一个蹦蹦跳跳很可爱的小丫头从外面冲了进来,她拎着一个食物袋三下两下蹦到了许春的跟前,将手中的食物袋递给许春。
“许春,你说你没吃早餐,我抽空到隔壁给你买的包子,还热着,你赶紧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