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孟小凡按下电闸,一股电流瞬间蹿进人体。
周乙一身赤膊,手臂、胸口、脖子上夹着电线。
“啊啊啊……”他坐在铁椅上整个人开始止不住颤抖,紧咬牙关嘴里发出渗人的惨叫,唇齿不断的与身体一起连续抖动。
冰城,特务科,审讯室。
电刑铁椅!
“在这里铁打的老虎都要服软!”负责审讯的特工讲道。
高科长一身军装,抓着手杖,立于旁边微微颔首。
“够了。”
“啪!”孟小凡关掉电闸。
高科长上前用手杖挑起周乙的下巴,眼神凌厉的盯住周乙说道:“那张电影海报怎么解释?”
“如果你解释不清楚的话,那么就不需要解释。”
“你只需要把共谍的情报告诉我,你一样还是我的好兄弟,我不希望亲手送我的好兄弟,毕竟你跟我这么多年…..”
“不是我,不是我。”周乙满脸污血,伤痕累累,眼神迷离,显然经受过毒打拷问。
“不是你是谁,难道是金志德?”高科长嘴角挑起笑容:“金志德正在执行任务。”
“没有你妨碍,相信会有一个好结果。”高科长冷声说道。
其实历史上伪满洲国、伪汪政权等伪军特务,并没有抗日电影里表现的那么不堪。相反,他们咬起自己的同胞绝不手软!而且又毒又狠,给许多英雄、志士造成了巨大伤害!
高科长先前几次围剿共谍的行动都很成功,根本没有屡战屡败的事迹,好像电影里失败都成习惯了?
不!他很不习惯围剿共谍的失败,因此,特别憎恶手底下的内奸,把失败的结果全部归罪于内奸。
“周组长,你不是很喜欢去舞厅蹦迪吗?告诉我,我晚上就带你法国舞厅接着蹦,接着舞,一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孟小凡贴近周乙身边,舌头伸出红唇,舔舐着周乙的耳蜗、伤口。
周乙笑了笑,脸上的神情有欲望,眼神里却有光:“不知道!”
“请六爷来。”高科长冷声说道。一名穿着黑色长衫,戴着圆镜,抱着木箱,身材消瘦,脸上泛着渗人笑声的中年男子,在两名宪兵的带领下走进审讯室打开木箱,取出里面一根根银针朝着周乙的脚板插下。
六爷慢慢转动银针嵌入穴道,嘴里却还轻声细语的安抚道:“周组长,放松,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一定会多您多照顾,多照顾。”六爷恭敬的弯腰鞠躬,再取出一枚银针继续插下,高大红、孟小凡等人在旁看的眼皮直跳。只见周乙目龇欲裂、浑身血管青筋暴起,神情变得异常狰狞,可依旧毫不松口:“不是我…不是我!”
“小兰,不能去!”这时和平街,一间公寓。
张宪成紧紧抓着张兰的手臂,盯着她道:“现在日寇和特务都在行动,外面封锁重重,你不能出去!”
“再不去!同志们就要死了!”张兰回过头看向张宪成,语气极度坚定:“再不去!就辜负了陈先生送来的药!”
“今天,我必须去!”张兰甩掉张宪成的手臂,抱着医药箱冲出公寓,冒着风雪前往伤员藏匿的据点。
这几天冰城的火药味浓呛,早已经推进巅峰!
无论是特务、宪兵队、还是日寇的特高课,关东军都有所行动。
巧合的是,几名特务总在伤员居住地附近转悠,导致张兰拿到药物,迟迟没有行动。
可现在,
伤员真的扛不住了!
她再不前去做手术,伤员们将会陆续牺牲,不仅辜负陈先生冒死送来的药,更会辜负一位位同志们的生命。
“我一起去!”张宪成将一把枪塞进腰间,追着张冲走出公寓。
此刻,同志落于险境、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