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能打的红棍。”
“越容易被人打死。”陈汉回到办公室里,在一张沙发椅坐下,靠着沙发,沉声讲道:“四联重新授职短短两个月时间,水房挂掉一名红棍,胜义挂掉一名红棍,损失不小啊。”
“没办法,驹哥,现在四联声势够威,全都是靠打出来的。”小赖掏出一盒雪茄,抽出一支,递给大佬:“剩下的小社团被逼急了,不得不团结起来,狗急跳墙,疯狂咬人。”
“嗯。”陈汉点点头,对此表示理解。
他却抬起手拒绝,没去接小赖递来的雪茄。
小赖干脆塞回自己嘴里自己点上。
眼下,四联各个堂口还算比较团结,内部没有闹出矛盾。
因为,他们有一致的对手!
长乐社、摩罗炳!
但是,四联还是四权分立,每个社团,依旧由坐馆话事人。
嗯...
应该是,四联压根没打算集权,四大社团都是商量着来,谁也没有把握压服三大社团。
相反,摩罗炳的长乐社,直接吞并九家小社团,权力非常集中。
四联明明比长乐社更强,但几次交锋中有赢有输,跟长乐打了个不相上下。
“自从长乐获得鱼栏灿支持,联合小社团抗衡四联以后,濠江剩下的小社团,便没那么好欺负了。”
这段时间濠江可谓是风云突变。
明面两大帮会在打擂。
背后却是葡金、银河、两位大老板暗自角力。
鱼栏灿作为濠江第二大赌场老板,早年在海鲜批发市场卖海鲜,后来通过包船打渔发达,最后因缘际会,获得葡澳鬼佬支持,开设濠江第二大赌场。
实力不如何先生,
却常年跟何先生分庭抗礼,
是鬼佬培养出来钳制何先生的角色,谁也打不死谁,但商业上年年竞争。
“但我们四联接连挂掉两个红棍,事情很蹊跷,长乐社的人这么巴闭,当年也不会被人赶到乡下去做水泥工。”陈汉面露沉思。
“要知道,猪肉佬、飞仔文都是没收山的红棍。”
“小弟一个个还能打,能拼,怎么死的这么惨?”
小赖呼出口烟。
补充一句:“而且都是死在烂命龙的手上!”
其实,每个社团都有赚钱的生意。
没有生意,
怎么养小弟?
就算是个夕阳社团、乡下社团、不入流的工会、一样都控制着一块地盘,或者是一份生意。
他们在外面不敢嚣张,混的不如大社团好,可能够混口饭吃。
你可以打他们,
骂他们,
瞧不起他们。
可一旦染指到他们最后一点生意、地盘、整个社团的人绝对跟你玩命,直到把命全部输光,社团覆灭,或者把你打退。
当年,长乐社混的很一般,在花王堂区、大堂区、没抢下一块地盘。
军火、走私、卖粉、
赚钱的生意。
它全都没份!
据说,摩罗炳接手长乐社的时候,整个长乐社都不过三十号人。
这三十号人肯留下来,还是有宗亲关系做纽带,
剩下的兄弟全都过档去其它社团讨生活了。
摩罗炳带着三十号兄弟,谁都打不过,不敢去抢生意、抢地盘,一转头,带起兄弟们承包工程,组织工人盖楼去了。
从离岛区的小工地,做到顺风堂区的大厦、商场、靠着恶性竞争、拉帮结派、打砸逼迁等手段,一路把长乐社越做越大,达两千多号会员的程度,一路发展还赚到不少钞票,并且跟许多富商有一定的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