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安排人，调查杭州站的人的情况，所有的情况。当然，最主要的是，看他们明面上与暗地里，与哪些人联系。

至于杭州站的花名册，处长发给了周云。

“发现了什么情况？”周云问。

“站长宁向前，爱好古董字画。所以，他接触的人中，古董商比较多。这些古董商中，有一个是日本人。”

周云问：“那个日本人有问题吗？”

“应该有，我们发现，那个日本人经常去居酒间。”

居酒间，是日本特务机关在杭州的驻点。因为它的名义上是属日本杭州领事馆的产业，所以，中方不能查处。

但是，居酒间的名声，早就烂透了。周云几年前就知道这个地方。

如果宁向前经常见面的那个日本人是日本特工的话，那么，宁向前自然脱不开嫌疑。

“还有其他的人有问题吗？”周云问。

老七点上一支烟：“杭州站中，许多的人都有来源不明的财产，他们的家或暗家的支出，超出了他们收入的几倍。但是，他们又没有做生意，那么，这些支出够什么来支付？”

周云点头。军情处有规定，缴获百分之六十上缴，百分之四十下分。周云破了这多的案子，也没分多少钱。据说，军情处中其他的人，都是靠薪金度日。

总部的破案率高，收入的都这么少。那么杭州站几年来没破一次大案，根本谈不上收入。那他们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周云问了那几个人的名字，记了下来。

“老七，让你查的那个事怎么样了？”

“老大，查了，奇怪的很，竟然没查出什么。仿佛昨天西湖上没发生枪战的事一样。”

周云一惊：“怎么可能，我亲手打死了好几个呢。”

“但是，没有人发现这事？就是你说被步枪打中的那个人也不见了，应该是不存在了。要不是你说的，我都不相信。”

周云惊呆了，难道我在做梦？可是周放也在啊？我们的确租了船，回来也是走的小树林。

不对！有一只大手想抹掉昨天的事。

为什么要抹掉？是不想让那死者的话传出去吗？可是，我存在呀！按说他们应该继续追杀我才对，不可能找不到我的。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