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所以你搞了也没用,随便点啊,我们之间不搞虚的。”
吴泽生就嘿嘿笑,心里还是挺受用的,点头:“行,听老板的。”
“以后咱三个在一起的时候,叫猴哥!”
“得,大圣哥——”
吴泽生还特意的拉长了声音,一脸的喜笑颜开。
袁忠留就不会这样干,只是笑着站在一旁。这两人一冷一热的搭配还真是不错。
潘建国没有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因为他今天压根儿就没有来。
“潘总没来!”
袁忠留就将候平安迎到总经办,坐下之后,他从总经办的办公桌上拿了一包烟,拆开了,递给坐在一旁会客沙发上的侯平安一支,又拿打火机给他点上了。
“得到了风声了。不来就不来吧,勉强不得的,迟早的事情。”
袁忠留点头,没再说话。
“你知道原因吗?”
袁忠留就点头:“潘总这一段时间来的不多,来了也不管事,驾校的教练也有些不安心,有些人已经提出要解约了。我打听了一下,要拆迁了。”
看来消息只要透露出来一点点,就成了一个撕破口子的风袋,马上就“撕拉”一声,兜不住了,口袋破了,到处都散落。不过这也是有意放出来的风声,听听民生反应。
知道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了,有很多就开始打擦边球,其实无可厚非,拆迁的事情有通用性,放在哪里都适用。
侯平安将桌子上那包烟拿过来,给袁忠留和吴泽生一人甩了一根,压压手。
两人都坐下来,分别点燃了,吞云吐雾,办公室烟雾缭绕。
“怎么搞?”
侯平安抽了两口,直接就问袁忠留。
吴泽生也希冀的看着袁忠留。现在在驾校这一块,吴泽生还是以袁忠留为核心的。
“解约肯定要解约,还有的学员尽快的搞完,现在基本上不对外招生。先解除那些没有学员的教练的合同,有些人自己找了下家,没有找到的,愿意的,我们给他推荐。”
袁忠留的思考的方向是对的,现在一切都是平稳过渡为主了。
“哦?”侯平安就笑了,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他,“说说你要怎么推荐?”
这时候吴泽生就插嘴了。
“猴哥,袁哥这一段时间,就是将县里的其他几个驾校都摸遍了,而且还请几个驾校的老板一起喝酒,关系都熟络的很,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吴泽生看问题还有点儿浅显,还是从拉关系出发来看问题。这还真不能怪他,以前在街上混的时候,就是靠拉关系讲义气之类的做法聚拢人心的。
但是现在用在生意场上就有点儿不够看了。毕竟是不同的圈子,不能用其他圈子的经验来做事情,不然会吃大亏的。慢慢让他看得多了,改过来吧。
“你也这样看的?”
侯平安笑着问袁忠留。
袁忠留还是不笑,脸上神色是认真的要和侯平安探讨问题。
“这个只是手段,认识一下,熟悉一下这是必须的。但是靠请客吃饭来做事情,肯定还不行。现在我们的驾校拆迁了,他们担心的是我们会不会要政府的补偿地重新开一所驾校。这样就形成了竞争关系。”
是个肯考虑问题的人了,而且连拆迁政府还有补偿地都打听出来了。
这人呀,只要开始肯考虑问题了,其实做起事来,大多数都成成事,就算一时成不了事,但是积攒的经验,也足够下次能成,或者下下次能够成事。
这种人是不会永远失败的,失败只是他们最后成功的一个磨砺的过程而已。
这一点侯平安对袁忠留表示赞赏,但是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出自己的看法。
侯平安问,袁忠留就说,自己想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