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门口张望,他们在期盼着什么,可惜,一切都在也回不到从前了。
同样的事儿还发生在安琪的娘家,但是安琪的做法和安娜一样。
树叶是一点一点变黄的,人心又何尝不是一点一点的变冷变硬?
所谓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安琪和安娜读的书越多,见过的流言蜚语越多,越能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对于她们俩的表现,安怡还是挺满意的,她怕就怕那种优柔寡断,藕断丝连的人,但凡她们俩有一个拿着自己的东西去接济她们,她都不可能做到像现在这样对待她们。
至于安琥,就更可怜了,这些年从始至终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即使定远县住着后妈的娘家人,依着安琥这些年的变化,他们也未必能认出来了。
因为这两年安琥长了很多,十七岁的他已经超过一米八不说,模样也因为青春期的缘故,声音外在都发生了质的变化,连小胡子都冒出来了,说话粗声嘎气,不是近亲的人,实在是很难辨认的出来,更何况还是后妈的娘家人,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同名不同姓,见到了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安然和安宁从小跟着她,妈死了,爹听说已经再娶,并且心满意足生了儿子,呵呵,他怎么可能生出儿子呢?
安怡早就给她们的亲爹结扎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生出一个崽,那这个儿子是谁的崽,就只有天知道了。
也许,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现在他不知道,以后呢,以后他会不知道?一辈子不知道?
怎么可能?
所以,早早晚晚,他会知道给别人养了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还抛弃了自己亲生的孩子。
报应,不是不到,而是时间问题罢了。
身为这个年代的女人,其实挺可怜的,不过比起和平年代,战争年代的妇女更可怜。
安怡因为空间可以种植棉花,所以她每个月就用棉花来做月事带,用完就用火点燃,量少的时候就用质量稍好的卫生纸,这次她在苏国也买了不少软和干净的卫生纸,足够她日常所需了。
对比她,安琪和安娜就省了很多,一直都用她买回来的卫生纸,在她们看来,这已经很好了,总比用草木灰做的月事带好,包裹草木灰的布条,还是重复洗重复用的,之前在乡下娘家的时候,两个人没少受这样的罪。
也就来到安怡这儿之后,才享受了卫生纸的便捷,至于棉花,她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当然,安怡也没打算给她们用这个,她也觉得浪费,卫生纸就足够她们的日常需求了。
未来的安然和安宁,条件只会在她的创造下越来越好,所以等她们长大,这边说不定能买到卫生巾了。
干完活回到县城,安怡将牛头劈成两半,收拾干净之后炖了一半,加入各种酱料,炖上两个小时的牛头软烂的很,把嫩的挑出来给俩闺女吃,剩下的她们用她整来的紫苏叶,生菜叶,白菜叶卷着,沾着蒜泥和辣椒酱往嘴.巴里一塞,哎呀,吃的那叫一个爽!
“馋肉的时候这么吃是不是特舒服啊?”
看大家吃的满嘴流油,一脸满足,安怡也觉得格外幸福,尤其是安琥这大小伙子,正是长个子的时候,安怡给他分了大半,他不好意思吃,还要让,被大姨和小姨一顿说。
“吃吧,吃的又高又壮,才能保护咱这一家老小。”
“是啊虎子,不是我们非要给你压力,谁让你是咱家唯一的男子汉呢!”
“我们是女的,吃的少,你是男子汉多吃点也是理所应当的,”
安怡也提前给他打招呼,“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兵的,需要体检,挑选身体素质好的,咱家既然有这个条件让你营养跟得上,你就不用在这儿客气。都是一家人,这么见外反而显得生分了,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自家人?”
“安妈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