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斑点不说,还浓眉大眼,精致巧兮,再搭配她悄然滑落肩头的乌黑秀发,紧紧抱着被子的可怜样儿,就好像从古典画里面走出来的美人一样清雅脱俗。
没有上妆的伊水,自带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冲动,这和战争时期浓妆艳抹尽显干练凌厉的她,似乎是两个人,但脱离了战场,来到和平年代,眉目里也就没有了锋利,尤其当了几年的妈妈,自带母性光环。
秦铮彻底的傻眼了。
安怡在紧张挫败之后,有一种顺理成章的解脱感,就好像守护多年的秘密,突然曝光,而曝光的对象还是自己刚刚托付的男人时,她反而很坦然的接受了,于是淡淡的开口:“不是要去请假?去吧,回来了向你解释。”
秦铮冷不丁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他觉得嗓子有些干,但还是及时反应过来,心事重重的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再回来,安怡已经疲惫的陷入了深度睡眠,她大概是真的累了,在曝光这么惊天秘密之后,居然还能睡得着,看来自个儿昨晚把人折腾的太狠。
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以及裸露出来的娇嫩肌肤,身子又是一热,尴尬的别开眼,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捡到宝了。
这事儿要让古晟知道,那个对颜值要求超高的货不知道会不会悔恨的捶胸顿足?哈哈哈,光是想想就觉得解气。
安怡呼呼睡着,秦铮就这么托着腮看着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幸运,但随之而来的是对她身份的怀疑?
正常人谁会一直戴着面具活着?可自从他认识安怡,她就是那个样子,而且还没有让他们看出丝毫的破绽,简直太神奇了1
她为什么会戴面具?为什么对周围的人和事那么戒备?又为什么活的那么低调?
就凭这样的脸,这样的医术和学识,她分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可她却窝在那个小县城十几年……
当越来也多的疑问袭来的时候,秦铮觉得脑子已经成为一团浆糊,不知不觉间,就趴在温暖的炕沿,睡着了……
——
安怡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男人趴在自己身边,似乎已经睡着,她眨动眼睛,适应了会儿室内的光线,缓缓坐起身,即使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惊动了他,他醒了,揉着发酸的脖子坐直身体,看到安怡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由衷的发出宠溺的笑。
“早啊,睡醒了吗?”
安怡看了下手腕,“不早了,已经快十一点了,”
秦铮站起来,扭了扭僵硬的身体,觉得浑身肌肉得到放松,才脱掉大衣,拖鞋盘腿坐到了炕上,然后托着下巴看着她。
他虽然没说话,但安怡知道,他在等她的解释。
“我十五岁被我爸的小妾拐卖到了川省的深山里给几兄弟做共妻,第一晚就被那家的老大强了,我趁着他们睡着跑了出来,在山里躲躲藏藏好几天也没绕出去,后来被蛇咬爬到了路边,醒来之后就被送到了医院,救我的人正好是那家卫生院的院长,得知我的遭遇很是同情,我跟着他学了两年医后,他觉得我有天分,就把我推荐到了川省的医学院深造,学了四五年出来就当了大夫,因为这张脸太招摇,我想办法学习易容术,刚开始只是好奇,后来发现戴这个上街更为安全,于是就申调去了重庆,也是杂重庆,见到了古晟。”
“简单的说,戴面具是为了保护自己。复杂点说,我当年被卖,我的父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使我自己的错更大,但如果母亲负责一点儿,我也不可能出事儿,所以,当我顶着父亲的名儿落户刘家屯的时候,谁能想到会再见我亲妈呢?”
安怡将遇到伊家的事儿说了下:“我本名叫伊水,我把房子还给他们之后,就和他们断了联系。如今的我,改名换姓,也不需要他们,更没打算和那家子拖累打交道。”
“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