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做刀削面,总有一款是适合自己的,也不着急他们进度慢,大不了天天晌午和晚上吃面呗!
反正这面浪费不了,她也有的是耐心等他们,兄弟俩每天都待在案板前,和这些面粉做起了思想斗争。
她给人看病的时候,那些病人一看这俩人的阵仗,都觉得稀罕,玩个面也能被围观,第二天兄弟俩就把案板弄到山上的卫家去了,男人做饭本身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不应该的,未免白荷被人说道,兄弟俩倒是默契,跑到山上钻研去了。
白荷由着他们折腾,反正到了饭点儿擎等着吃就行了,不管弄上来的面是面疙瘩,还是粗的粗,细的细,他们都不在乎,毕竟谁也不是天生就会做面点的,好的面点师傅不都先从摸索开始的?
当然,白荷没有病人的时候,也会上去瞧瞧,将自己的一些经验传授给他们,能不能悟,还得靠这俩自个儿琢磨。
这段时间,两个人是没少嚯嚯面粉,好在也不是没有任何成效,还顺便学会了烩面、刀削面、手擀面的做法,拉面虽然还没做成,但至少能拉得开了,距离成型也近了一步,等回头这拉面能拉成型了,在里面加点碱面,那就是热干面啊!
要不是古代没有机器可以压面条,何至于学个面还这么麻烦啊!
面的软硬直接关系到面的种类,学会了面还不行,还得会做卤,做卤又少不了各种调料和酱料的搭配。
汤圆做了这么多世的老板和母亲,对于独家秘方可是最有话语权,要不是为了做生意,她何至于让翔子买回来那么多罐子,不就是为了做酱料?
约摸八.九天左右,勤劳的兄弟俩终于学会了拉面的做法,真是可喜可贺啊,只要一想到要告别面条,全家上下都跟着高兴。
学会拉面的同时,一些汤底、配料、卤子也学了个大概,只不过现在条件不是很充足,需要等她将酱料都做好了,才能完整一套走下来,现在就是个简易的卤汁调和。
面学会了,凉皮子还有什么难的?怎么洗面筋,怎么澄面,怎么调和面的粘稠度,在平底盘里面刷油,成型,调菜,调料,都要仔细揣摩跟进。
每一步都是看别人做简单,自己操作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不是面皮揭不下来,就是调出来的味道不好吃。
就连一个小小的发豆芽,都有那么大的学问,更别说辣椒油的勾兑,芝麻酱的配比调和了。
凉皮学会了,米皮擀面皮甚至牛筋面都能跟得上进城,而凉面的面就是拉面的粗细,抹上油,抖愣开就行了。
只不过凉面的调味儿和米面皮不太一样,微微发甜。
一个月,从翻过来年到现在,这兄妹三个整整跟着她学了一个月,总算将这几种面给学好了。
而她做的速成版的辣椒酱、黄豆酱、芝麻酱、花生酱也都摆置了出来。
至于那些经过发酵的酱料,则还需要夏天光照的搭配才能成型,包括酱油和醋。
吃了一个月的面食,白荷都觉得自己吃胖了许多,也得亏这次抢的麦子多,要不然还不得心疼死她?
这一个月不仅他们三个学会了这些食材的做法,就连卫叔也紧赶慢赶的将他们的桌椅板凳筷子锅盖什么的,都做了出来,看这阵仗,随时都可以开张啊?
这期间卫赢还进了趟县城,把他的那份工作给辞了,顺便还找了个合适的摊位。
他也已经想好了,只要学会了就去街上摆摊去。
他要支棱起来的这个摊儿就是面摊儿,不仅卖面,还卖馄钝。
翔子还做他的糕点,卖完之后就去摊位上帮忙,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还能干的起来。
为了做糕点,翔子还在县城养了一头奶羊,每次回来奶羊都会带回来,去的时候再捎走,这样羊才不会被饿着。
至于鸡蛋他都是挨家挨户买的,因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