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一回家就往院子里冲,嘴里喊着‘姐,你回来了,姐!’,柳儿听言不由笑了:“刚刚我让人去叫的。”
跑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小芒,紧随其后是翔子,公爹则被狠狠的甩在了后面,等兄弟俩冲进来看到她的时候,扔掉手里的农具,直接就把她抱起来转圈圈了。
“诶唷,我都晕了,赶紧把我放下来。”好不容易站稳,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多的弟弟们,她也是感慨万分。
“你们两个,好像又长个了呢,都是大孩子了,岁月不饶人啊!”
对比活泼好动的小芒,翔子似乎越发的稳重了,看着白荷的眼睛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泪花。
“姐……,都三年半了,这么些年,也没来一封信,可让我们等的好苦。”
白荷拍了拍他的手背:“对不住翔子,实在是路途遥远,即便是写信,也不一定能送到家,好在,我们都好好的,这次就我自己回来,我待几个月还是要走的,”
说话间,公爹回来了,白荷赶紧过去:“爹,这几年您的身体可好啊!”
卫城比起前两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身体看起来也很硬朗,看到儿媳妇自己回来,多少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收拾好心情和她攀谈起来。
白荷不能生育的事儿,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和公爹问起来,他也不会当着她的面问这个问题,好在,她手里面有卫赢交给他的一封信,公爹是识字的,虽然不多,但是这封信足以表达清楚儿子对爹的一切问候。
兄弟俩人帮着柳儿在院子里整理地的时候,公爹进屋去看信了,白荷被安顿在树下喝茶聊天。
他们先说了这几年的收成,没有大的变化,和第一年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没有请长工短工来干活,能用牛马代替的劳力就用它们代替,不能代替的就全家老小齐上阵。
兄弟俩还找来果农学习种果子的技术,对比第一年,接下来的果子是一年比一年长得好,接的多,这才将庄子的收益转正,还有平日里这些家禽、牲畜,也是庄子重要的收入来源。
农忙过去后,兄弟俩还会到城里走街串巷的卖小吃,白荷走的时候给他们留了一千两,这一千两不但没有花,还收益了五百两,看着庄子绿意盎然的丰收景象,白荷也是感慨万千,夸赞他们做的好。
翔子如今和陆镖局的女儿好上了,两个人的感情很稳定,只不过白荷一直未归,所以才迟迟没有成亲。
还有柳儿和小芒也已经定亲了,就等她回来给两个人主婚。
问及干娘的时候,小芒虽然不愿意提,但还是说了一句:“我爹死了。”
白荷震惊:“什么?”
安老三放心不下自己的那几亩地,回家发现地已经被四个兄弟分了,连家也被霸占了,就去找老娘理论,老娘不论理,对他又打又骂,他气不过,就推了一把,结果老太太磕到了头,就这么没了,安老三被几个兄弟联合起来暴打一顿,等发泄完后才发现,人已经不行了,被活活打死了。
真是人间悲剧。
安小芒已经对那个家彻底的失望了。
“我们把他们都告了,事后他们每一家赔了我们五两银子,这门亲,就这么断掉了。”
“那你娘还好吗?”安小芒点头:“还好,最难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我娘现在还在镖局干着,她不想操太多心了,挣多少是多少,我在城里买了个宅子,她不做工的时候可以去那边住。”
白荷叹息一声,真是世事无常,断了这门亲也好,那一家狼心狗肺的东西,着实不值得留恋。
问及公爹这几年,翔子稳重的点头:“挺好的,虽然没有再娶,但是赵大娘对他颇为照顾,不仅给洗衣服做饭,还时不时的出去散步聊天,”赵大娘是头一批买回来的仆人里最干净利索的中年妇人。
论年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