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这头走到那头,也没能找到座位,只能在过道里站着,俩哥哥将行李拾掇拾掇,让俩妹妹坐在上面,他俩一人守着一边,让她们靠着休息。
“姐,这也太吓人了,这么挤,一直都这样?”
丁薇点头,“车少人多,几乎每天都爆满,你还没见过年的时候,座位下面,行李架上,都趴的人,一会儿还要检票,还有列车员推着小车走来走去的,他们才不管这路能不能过,不能过也得挤出个过道不行。”
虽然丁薇很想去卧铺那边问问有没有多余的票,但看这架势,好家伙,就算能挤到卧铺跟儿,也得半个小时不可,她也懒得折腾,递给哥哥们一个水壶,姊妹俩用了一个水壶,一路这么跑上来,早就口干舌燥了。
晚八点,列车准时开的时候,连过道里都站满了人,他们兄妹四个上车早,尤其是俩哥哥,跑的快,占了过道靠门的位置,这里不用受小推车的干扰不说,还能靠着墙,就是热的受不了,没有空调,汗味儿体味儿夹杂着烟味儿,简直要崩溃。
幸亏火车开了,门缝能透点风过来,即使如此,兄妹四人还是不住的往下淌汗,丁薇拿着小手巾,不住的擦着汗,喝着水。
水壶是他们哥哥寄回来的军用水壶,大容量,能装不少水,可是火车上上厕所也是个麻烦事儿,所以喝了几口,就被哥哥叮嘱控制好水量,别喝多了,上厕所麻烦,即使他们距离厕所不算远,但这么多人站在门口,万一来个急的,也怪尴尬。
三哥四哥站了一会儿,就蹲到了姊妹俩旁边,好歹能靠着门,一直站着太难受了。
因为人太多,兄妹几个也不说话,互相依偎着眯着眼浅睡,原以为会睡不着,谁想到在火车咣叽咣叽的声音中,居然还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兄妹四人换着挤着人去上了厕所,回来之后又喝了点睡补充能量。
要不说这个位置选的好呢,一路过来居然没有开这个门,但愿能相安无事到J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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