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位请。”
“请。”
在曹异的带领下,三千少梁奇兵、一千陷阵士以及二百名墨者,径直往南营而去。
途中,许许多多闻讯而来的魏卒争相围观,当这些人得知他们的援军竟然是少梁奇兵时,不少人兴奋地惊呼出声,像极了河西之战前的秦军。
“想不到少梁奇兵在魏军中如此有名。”
韩章一脸不可思议地对暴鸢、申彰二人道。
“是啊。”暴鸢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三人十分羡慕,不过他们也明白,这是少梁奇兵打出来的威名。
当然,也并非所有魏卒都欢迎少梁奇兵这支援军,事实上也有不少魏卒对少梁奇兵的到来冷眼相待。
“武卒?”
李应一眼就认出了那些魏卒的身份,不过让他意外的是,那些魏武卒不止对他少梁奇兵冷眼相向,他们与其他魏卒也没有想象的那样亲近,仅一拨人站在远处,与一般魏卒隔得比较远。
见此,李应不解地问曹异道:“那些人是武卒吧?看上去好似与其他魏卒并无亲近……”
曹异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魏武卒,旋即对李应说道:“这不是拜贵国所赐?”
“我国?”
李应愣了愣,随即就联想到了当日魏王赎那四千魏武卒的事,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事啊……”
随即他问曹异道:“不知曹将军是属于那一方的?”
“很遗憾,我没有统帅武卒的荣幸……”曹异变相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不得不说,当日魏王赎回昌佰军四千魏武卒且不赎两万魏国正军一事,对整个河东魏军都造成了极其深远乃至恶劣的影响。
自那时起,魏国正军与魏武卒之间就愈发撕裂了。
甚至于就连对待少梁的态度,魏军中也出现了两极分化。
魏国正军觉得少梁人很不错,懂得感恩,创了一支‘元里军’来纪念昔日的元里魏军,也没怎么亏待他们被俘虏的袍泽,据说那些俘虏只要在少梁种五年地就能恢复自由。
至于魏武卒……事实上魏武卒倒也并不是憎恨少梁,他们只是感受了挑战,来自少梁奇兵的挑战。
“被你少梁俘虏的那些人,还好么?”冷不丁地,曹异问李应道。
李应当然明白曹异指的是那些人,闻言好奇问道:“你认识他们?”
“认识吧……”
曹异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诡异。
见此,李应也猜到了几分,轻笑着说道:“那巧了,最多一个月,将军就能看到他们了……”
“什么?”曹异愣了愣,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表情诡异地说道:“你少梁剩下的援军,不会指的就是他们吧?”
“怎么,看不起昔日的袍泽?”李应笑着打趣道。
“那倒不至于……”曹异表情古怪地转移了话题:“前面就是南营,我叫士卒们腾出营房。”
“有劳了。”
“不必。”
而与此同时,龙贾已将瑕阳君、李郃、墨践等人请到了他的中军帐——一间普通的木屋。
待四人在屋内一张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后,瑕阳君问起了当前的战况:“龙贾将军,目前西河是什么局势?”
“很不乐观。”
龙贾命人取来了一份地图,铺在桌上,随即手指指着地图向三人讲述当前的战况:“……我率军抵达西河时,赤、白二邑已经沦陷,据我派兵打探所知,大概有五千林胡以及近万胡奴……”
“胡奴?”李郃皱着眉头问道:“是我想的那样么?”
“是。”龙贾点点头道:“胡人在进攻中原或者其他北狄时,会将不愿屈服、且身高至马腹以上的男子杀死,只将女人与小孩俘回部落,这些小孩被胡人驯化,甘愿为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