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知难而退,也可以避免咱们有更大的损失。”
范姐其实也无奈,总不能不让江跃进。甚至她都不能亲自出面。
她跟江跃营造的姐弟情深氛围,在取出那批物资之前,绝对不能翻船。
一些小恩小惠,范姐绝对不介意给他。
可真要让对方在赌场每晚几十万几十万地搂走,范姐肯定也是承受不起这种损失的。
赌场虽然每晚都盈利不少,可赌场又不是她范姐一个人的,背后涉及到很多股东,涉及到多方面的利益协调。
每一晚要是都让江跃这么大把大把捞钱,没办法跟其他股东交代。甚至其他股东都会怀疑,是不是她范姐跟对方勾结起来,薅赌场的羊毛?
为避免这种情况发生,范姐必须找到办法让江跃薅不了羊毛。
而现在,范姐很满意。
那名负责人则有些歉意地道:“范姐,虽然他走了,其实今晚他还是从几条赌台上赢走了几万块的。”
“正常的赌台,他能赢钱,那是他的运气。只要不是昨晚那种私人局翻船,其他股东就没什么话好说。”范姐随即又问,“那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他们离开赌场,应该是下楼了吧?”
“那个小姑娘,一直跟着他吗?”
“对。范姐,那小姑娘,是您女营的人吧?她咋看着跟那家伙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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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姐淡淡道:“逢场作戏而已,小姑娘不过是想从他哪里捞点好处。这些你们不必操心。”
既然是女营的人,范姐自信是可以操控的。有个女营的人盯着,范姐也不用担心对方在女营的地盘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跟冯登峰的自信一样,范姐对女营的控制,也同样自信。她也知道小鹿是个新人,还没有完全驯服。
不过,她压根就不信,在女营的地盘,小鹿这小姑娘胆敢出卖她,背叛她。
在范姐看来,小鹿就是一颗监视“小张”的棋子。
而她怎么都想不到,她认为的这颗棋子,已经带着江跃摸到了海哥和威哥执勤的一带。
接近这一带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执勤队伍的密度在增加。好在两人有海哥威哥的指点,总能完美地掐点,避开那些执勤队伍。
不多会儿,两人就来到一处大院子的侧门。这处大院子,看着像那种古居,看这规模就知道过去是大户人家才住得起。
两人从侧面花园一处小门潜入,威哥早就暗处等候多时,迅速将他们带进院落里头,并顺利进入屋内。
“小鹿,这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进了屋,江跃故作不满地责问小鹿。
小鹿陪笑道:“张哥,这地方有点特殊。但你放心,在这地方玩牌,您不用担心像赌场那样有人抽水,而且也不会有人出千。输赢全靠手气和牌技。”
江跃一脸戒备,打量着海哥跟威哥。
“他们是谁?”
“这位是海哥,这位是威哥。都是赌场的常客。不过他们跟您一样,都对赌场没什么好印象。咱耍钱归耍钱,凭什么要给赌场薅羊毛,对吧?”
威哥忙道:“是是,赌场就是吸血鬼,老子恨透他们了。特么还安排老千骗咱们的血汗钱,真是该死!”
海哥相比之下,却是冷静多了,一直在暗暗打量江跃,同样不无戒备之意。
只是,他感觉到江跃那些戒备情绪后,海哥的戒备心反而稍稍减了一些。
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自己没理由比对方更紧张不是?
海哥假装问道:“小鹿,怎么不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下午伱们问起过的张哥啊,昨晚硬怼赌场,您二位是现场看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