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牢外。
守卫拦住了准备进入地牢的女子。
“圣女,此处是府中地牢,您不方便进入。”
白谷脸上尽是哀痛之色
“我方才听到三长老院子的方向传来一些动静,赶去看却发现都没了人,我问了南风才知晓是三长老在地牢中去了。
三长老毕竟是我苗巫族长老又对我有些许教导之恩,于情于理我都该知晓他为何而突然暴毙,将来我也能给族中一个交代。”
守卫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白谷让了路并带她前去了关押三长老的牢房。
白谷匆匆而至,最先看到的是君慕卿的背影,于是她连忙靠近焦急道
“殿下,三长老到底,啊!”
一声惊呼,白谷惊惧异常,大叫着捂着脸便朝君慕卿的身后躲去,伸手就想去抓他身后的衣襟。
可君慕卿只微微挪动了一步便躲开了她的动作,白谷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吓得抽泣了起来,完全没了平日矜持淡然的模样,显然是吓得不轻。
“到,到底是谁!是谁把三长老!”
白谷边哭边惊怒道。
海潮只回首看了她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尸首上,她用手帕沾了些许地上的浆液包裹好而后站起了身。
走到白谷身侧本想用手去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她的情绪,可海潮发现自己手上尽是血污便就作罢了。
海潮忽然将自己身上的外袍拖了下来,而后往白谷身后的地上一铺,对她轻声道
“白姑娘,小心地上的血迹污了你的绣鞋,地牢中血气太重不宜久留,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三长老的死状太过惨重在下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白谷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的将手从自己眼睛上挪开,可此时她也只敢将目光落到海潮的脸上。
于是便对上了少年那张清秀好看的容颜,少年眼眸中清透明亮好似即便在这血腥浓重的地牢,即便他此时双手沾满鲜血,可依旧无法浊染到那双眼睛分毫,带着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白谷又看到自己身后那被整齐平铺到地牢门口的那件外袍,心口微不可见一窒,一种古怪的情绪险些溢出却被她下意识压了下去。
“驸,驸马爷,请问你与殿下有何发现吗?”
海潮摇摇头
“尚无,凶手的手段虽然很残暴却自始至终没有留下任何可令人追查的踪迹。”
白谷眉眼微微沉了下去,有些失望但还是朝海潮感谢道
“多,多谢驸马爷,那三长老的事就有劳驸马爷了。”
海潮温柔一笑,道
“在下定当尽力,请白姑娘放心。“
白谷转身朝着君慕卿欠了欠身,道
“殿下,方才是阿谷太过惊怕失了礼数,望殿下勿怪。”
君慕卿却并未回答她,白谷不由抬眸朝他看去,却心惊的发现君慕卿此时的目光莫名十分的怖人,她好似被什么一把掐住了喉咙般,一口气憋在喉咙中差点没能吐出来。
白谷吓得连忙挪开目光,这才没了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殿下他方才是怎么了?
白谷本想再同君慕卿多说几句话,可眼下的环境和气氛似乎都不是合适的时候,她便如何匆匆的来就如何匆匆而去了。
一时间地牢里陷入了某种异常的安静中。
不过海潮的脑袋里并不安静。
“丫头,老夫我怎么觉得,怎么觉得,你有点不怀好意呢?”
海潮感觉很无辜
“哪里不怀好意了,我用自己的衣服给她铺路,这叫不怀好意?”
扶桑却压根不这么想
“不对,上次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