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都不知道长安城哪里有赌场,至少他是没见过。 “阿郎了得啊,了得。” 摆在桌上的书画,仿佛就是贾似道在轻佻地炫耀,廖莹中不由感慨了一句。 他还想到了很多年前贾似道总念一首诗,说那首诗才是平生所愿。 “愿为长安轻薄儿,生于开元天宝时。斗鸡走马过一世,天地兴亡两不知……阿郎如今分明心想事成了,如何又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