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镇压下面的弟子。
哎!
老夫,难啊!
包冬回来,“掌教,来了个说是长安的客人,自称杨氏的杨嘉,得知玄学在北疆开了山门,特来道贺。”
“杨氏?”安紫雨冷笑,“就该打出去!”
“大局为重!”宁雅韵摇头,“请了进来。”
杨嘉微笑着过来,随行的有十余人,其中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引人注目。
“见过宁掌教。”杨嘉拱手。
“多谢了。”宁雅韵洒脱稽首。
那个面白无须的男子走上来,开口,尖利的声音让宁雅韵眸子一缩。
“楚荷,见过宁掌教。咱一直在宫中,没去过国子监,没福分呐!今日来了,好歹宁掌教得让咱见见那些神灵不是。”
安紫雨眯眼想说话,宁雅韵上前一步,“好说,请。”
这个楚荷来自于宫中,他笑道:“当初谁也没想到玄学竟然撤出了国子监,陛下后来提及此事,还颇为恼火。
一打听,才知晓玄学来了北疆。
这不,陛下令咱来看看,看看玄学上下可还好。若是不成,便回去。
长安大,不缺一个山门。”
这话里有话,有些拉拢的意思。
“请。”宁雅韵没接茬,而是颔首,随即两个教授过来,带着他们进去。
看着他们过去,安紫雨说道:“当初可是赶狗一般的把咱们赶出了国子监,如今却来拉拢。这是想削弱子泰之意。”
“连你都看出来了。”宁雅韵叹道:“可见皇帝越发的昏聩了。”
安紫雨想了想,“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昏聩?”
“不,再昏聩的皇帝,也比一般人强。”
宁雅韵成功把话题岔开,但自己却开始了琢磨。
别的帝王口含天宪,一言九鼎,李泌却朝令夕改……
黄春辉吐血,北疆大变在即。
“宁掌教。”
一个熟人来了,笑眯眯的拱手。
“陈郎君,少见,请。”宁雅韵温文尔雅的稽首。
杨嘉和楚荷单独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内。
随从检查了一番,“没人窥听。”
“玄学这帮子人满脑子就想着清谈,不会窥听。”楚荷坐下,问道:“国丈让你来,是何意?”
杨嘉说道:“黄春辉跋扈,廖劲也就罢了,更推出了杨玄,北疆竟有些尾大不掉之意。国丈令老夫来看看陈州,看看杨玄……”
“想拉拢谁?”楚荷嗬嗬一笑,伸手去拿水杯。
这是一双密布皱褶的手,血脉在皱褶的手背上蜿蜒,看着就像是老树皮下的蛇虫。
杨嘉不禁一怔,想到了宫中的那些老怪物。
宫中自有传承的修炼法子,那些内侍进宫后,就有人查探他们的资质,若是资质好,就会被那些老怪物收为弟子,潜心修炼。
这些人在宫中的唯一任务就是护卫。
皇帝怎地派了个老怪物来……杨嘉突然想通了,玄学乃是修炼的门派,你派一个不懂修炼的内侍来,两边也找不到共同语言不是。
楚荷,定然是修为了得。
想到这里,杨嘉的态度好了些,“北疆都是些失意者,国丈一心为国,拉拢这些人何益?”
“嗬嗬嗬!”楚荷笑的很是不屑,“要拉拢谁咱不管,不过,不得坏了咱的事,否则……北疆处处皆可埋骨。”
皇帝和国丈之间看似亲密,可有心人都知晓,国丈和身后的势力太庞大了,令皇帝忌惮不已。
楚荷这等人平日里就知晓修炼,接人待物的能力不说近乎于零,但也好不到哪去。
他能这般说,定然便是皇帝的态度。
皇帝对国丈的猜忌,越发的浓郁了啊!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