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闹完之后,卫王也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越王和赵东平在书房里相对坐着。
赵东平抚须微笑,“卫王的性子有跋扈的一面,陛下难道就不但心他鱼死网破?”
“不会。”越王说道:“卫王最在意的是妻儿,以及淑妃。他把妻儿送走,可淑妃却没法离开长安。淑妃在,他便在!”
赵东平点头,“如此,大王这几日小心些就是了。”
越王说道:“那年本王还小,羡慕卫王在宫中能横行霸道。后来才知晓,阿耶就想寻个人来闹腾,闹腾阿娘。”
把制衡玩到了自己的后宫之中……赵东平叹息。
一个随从出现在门外,“大王,宫中抄了淑妃的寝宫。”
越王霍然起身,“动手了?”
赵东平蹙眉,“太早了,不该啊!”
越王说道:“看看卫王在何处。”
随从刚转身,有人来禀告,“大王,宫中娘娘那里传来消息,淑妃,失踪了。”
越王眸子一缩,“找到他!”
赵东平说道:“陛下定然震怒,大王,该动手了。”
越王看了他一眼。
赵东平说道:“陛下需要大王的把柄!”
越王深吸一口气,“对不住了,二兄!”
……
秦正开着一家药店,背后是颍川杨氏,故而生意火爆。
药店也是诊所,医者不是万能的,有的病人死后,家眷便会来闹腾。但秦正的药店没人敢来……当初有来闹事的,前脚刚到,后脚就被金吾卫的军士给带走了,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从此,再无人来找茬,连同行都离的远远的。
权势的好处不言而喻,时日久了,秦正身上都带着一股子人上人的气息。
他站在柜台后面,低头看着账簿。
后面,药店的医者正在给人诊治。
外面的阳光不错,账簿纤毫毕现,清清楚楚。
一个阴影遮住了账簿。
秦正不悦的抬头。
“大王!”
“秦正?”
卫王问道。
秦正笑道:“正是老夫。大王这是来买药?”
“那一年,给本王王妃下的毒,出自于你这里。”
秦正心头巨震。
“那一年,给本王下的毒,同样来自于你这里。”
卫王说道,“本王来,不是买药,是买命!”
呯!
秦正跌跌撞撞的后退,撞倒了后面装着药材的柜子。
柜子轰然倒塌,砸在了他的身上。
……
颍川杨氏传承千年,在家主的继承人挑选上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杨松成的长子杨新相稳重,一直被杨松成看好,作为接班人培养。
次子杨新戊就成了管理家中俗务的人。
杨家田地人口无数,生意无数,每日的事儿多不胜数。
那些琐事自然无需杨新戊去管,他只是掌总罢了。
除去家事之外,还有些隐秘事也是杨新戊在管着。
“调派些好手去越王那里。”
杨新戊胡须浓密,国字脸,漫不经心的屈指叩击着案几上的账本,“老夫这个外甥倒是有趣,什么事都能寻过来,什么锅都能丢过来。”
陪同的幕僚笑道:“毕竟那是以后的帝王呢!”
杨新戊淡淡的道:“他那里好手不少,却要这边出人。这是想把杨氏也拉进去。杨氏和皇帝之间争斗越激烈,他就越安全。小子,倒是学会了作渔翁。”
幕僚说道:“越王也只有杨氏能依靠。”
杨新戊起身,“李泌当年看似也只有杨氏能依靠,可坐稳了帝位之后,便把杨氏视为头号大敌。”
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