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外甥,他叫儒尚农。是王爷您的一位庶姨娘生的,早已不在人世。您或许不太熟悉这个人,但老朽熟悉,见到图形,一眼认出是他。”
赵准凝眉想了想,突然有些恼羞成怒:“汤老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是太妃干的?”
汤胥有些为难地道:“王爷,难道还用怀疑吗?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可能!”赵准怒拍桌案:“太妃怎……”
“哎呀,王爷,您小点声!”年迈老者猛地扑过来,按住赵准,几乎是跪在地上:“王爷心怀坦荡,可是您不能以为别人也是如此啊。您不考虑的,太妃要替您考虑。您说不想争权夺位,可您是亲王,而且曾带领一党与曹玉簪激烈争夺。您说不想争权,谁信啊?现在形势如此,您不想争也得争。既然太妃已经出手,王爷就应该继续!”
赵准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眶发红盯着汤胥:“如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