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孙元化也不例外,还很高兴。
那种心情,就像给自己的孩子,找了一个最好的老师。
孙承宗就像一个极其优秀的导师那样,根据所有学生的特点,将每一名学生的功用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开花弹选择在这个时刻面向世人展现其威力,一方面是其顺势爆发威力对建奴骑兵造成了极大程度的杀伤,更重要的是对所有建奴所造成的心理压力。
那恐怖的气浪将近处战士的铠甲衣摆,都刮得猎猎作响。
许多正在冲锋的建奴骑兵,尽管离得较远而受到气浪的波及很少。
但是,那恐怖的炸响声音,还有那远远便铺面而来的热浪,让这些从小就生存在马背上的精锐铁骑,虎躯一震便从马背之上跌落下来。
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他们,生生从马背上将之掰下来那样。
就连极远处的黄台吉都差点儿跌落下马,勉力维持住越加虚胖的身体之后,没有如其奴酋父亲那样愤怒咆哮,而是咬着牙齿道:“攻!继续进攻!”
反观明军两翼的士卒,虽也离得不远,但是早就在训练之时习惯了。
习惯了火器的人,就不会对之有那么多无知的畏惧。
只会以最为简单的姿势,有效地保护自己。
在那间隙,则抓紧时间继续开腔开炮,以克敌制胜。城头的迫击炮兵唯有等到一排炮弹点面开花之后,才得以匆匆一瞥收获了多少斩获。
因为这些由虎蹲炮改良而来的迫击炮射速实在是过快、过猛,每放入一枚炮弹,他们就必须捂住耳朵,蜷缩起身子瑟缩在角落里。
若是哪个憨憨睁大嘴巴一直盯着看,那么很抱歉,他们的耳膜都有可能报巨大的轰鸣而震碎,从而变成只能从人的口型辨别口型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