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铜板。
就没有一样东西是他们自己的。
当时一群人也是这样的聚在一起,对打进关内的皇太极他们出谋划策,都在想办法如何才能够拿下京师。
如何才能够打走更多的好处。
就算是在大明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这么努力的为大明谋划过。
也不知道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智障了。
居然弄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来也是可笑,出关之后,皇太极,代善他们这些贝勒们,也就更加看不上他们这些文臣了。
而离开了大明,他们所谓的执政方法,也没有多少大的作用。
显得平庸了,这也是皇太极放弃他们的根本原因。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看来老祖宗的话,永远都是对的。”
随着傅木魁话音落下,也有人不想在欺骗自己,喃喃自语的说出了一种事实的真相。
然而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早知如此,从一开始的抚顺战役都不可能发生,也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情了。
可后悔没有任何的作用。
只是加重了自己身上的痛苦,让已经弯下的腰再也直不起来,跪下的膝盖,也不可能再站起来。
“算了,咱们现在就是个奴才,想那么多还能当主子不成?我家贝勒新弄到了一只鹰,正等着我去敖呢,就不陪你们聚会了。”
傅木魁的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
若不是看到了一位不肯做奴才的人,忽然平步青云了,他们也不可能这一次聚集这么齐整。
还不是为了找到一个上升的台阶。
可惜的是。
范复粹的经历,是没有办法可以复制的。
他们一群身心已
经从外而内脏透了的人,还是做自己的奴才此时最识相的。
要不然就去跳城墙,或者绝食。
看大清的那些人,会不会被自己的行为感动,然后被救下,赏赐个一官半职,潇洒的过完下半辈子。
至于理想,信念。
还是算了,留给下一代人去实现就好。
随着傅木魁起身告辞,去做他的狗奴才之后,也有一两位混的还不错的人,也悄悄的起身往外走去。
没了勇气,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
也就只剩下一具皮囊了。
聚会的人,一个个的走完之后,又只剩下了黄立极一人。
走的人没有说“告辞”,没走的人也没有出声挽留。
似乎各奔前程,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去诉说。
“哎!”
黄立极坐在椅子上,屋内的一片狼藉正等着他去收拾。
对于他这位曾经的大明内阁首辅,皇太极还是给出了一点优待。
宅子很大,也有几个下人伺候着。
算是一种优容。
养着给人看而已。
瞧着最后一人走远,不由的想到,唐后主李煜在宋朝的时候,过得到底是多么的艰难。
身边无一人是自己的,睡觉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是最贴心的皇后,也成了别人的玩具。
而他们这些同僚之中,还不是有些人已经这么做了。
区别只是唐后主李煜是无奈之举,是被逼迫的,他的这些同僚们却是上杆子在送,还生怕人家不要。
无耻能够被包装的符合儒家的仁义道德。
他都不知道死后,如何去面对那些曾经的先贤,或许那些先贤可能也和他们一眼更无耻吧。
“这样最好。”
不自觉地,黄立极就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什么这样最好?”
黄立极抬头看去,正好看到自己的管家,双手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