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周家,财富颇丰,你看是不是也下一纸命令,让他们也奉献一点?要给皇上选秀,既然是修女,一身的衣服,可不能普通了,怎么都得花个三四千两白银吧。”
“好说,好说,来人,快去写告示,三四千两白银怎么够,三四万两还差不多。”
端着酒杯的保国公张国弼,手一抖。
他自己就已经够贪了,没想到还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难怪他的权利,一直比不上魏国公徐允爵。
就是周围围上来敬酒的人,都扪心自问,自己还是有良心的。
怪不得自己一家人会跟着受穷。
原来是有原因的。
心中琢磨着,是不是找个自己会,自己也让手下,多弄出一点名目出来。
譬如:现在皇上不是正在修建学校吗?
他们也可以让人捐款机修间学校啊。
至于原来的私塾,谁要是开办着,就立刻罚钱,一千两银子不够,就两千两银子。
总能让自己先富起来。
阮大铖现在坐在角落里正在喝着闷酒。
他家本来是很富有的,可现在已经是一身的债务无法偿还,就是每一天焦头烂额的给魏国公吹捧。
吹捧的他都快要吐了。
然而,效果一点都没有,还得大量的贴钱。
每次发财的时候,没有人记得他,只有出钱的时候才会想起他。
今日的这一次宴席,又是从他的身上扣出来的,而他的最后一处房产,也都已经低价卖给了正在前面喝酒的保国公张国弼。
三千两银子买的府宅。
最后只买了二百两银子,就这人家还不情不愿的。
只因所有人都知道
,保国公张国弼很钟意阮大铖的那一座房子,所以也就只有一个买家接手。
“咦,怎么还没有人来,老爷我说话不管用吗?”
等了好一会,魏国公徐允爵都没有发现有外面的下人过来给他伺候笔墨。
他的挣钱大计,也就没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了。
“隆平侯张拱日,你是不是对魏国公有意见?怎么连一个下人也敢给魏国公的脸色了?”
灵璧侯汤国祚阴恻恻的看着隆平侯张拱日。
他可是早就看上了隆平侯张拱日收藏的一个元代花瓶,几次三番的索要,都没有成功。
刚好今天就是在隆平侯张拱日的家中开办宴席。
此刻恶了魏国公,想必自己朝思暮想的元青花,就快要到手了。
魏国公徐文爵的脸色立刻不悦。
而旁边站着的,看热闹的人生怕麻烦上身,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一点隆平侯张拱日站立的位置。
“灵璧侯汤国祚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就算是我的下人耳朵聋了,难道魏国公带来的人也都耳朵聋了吗?刚刚应该是咱们这里太过热闹,外面根本就没有听到。”
隆平侯张拱日瞬间仿佛扎刺了一般,立刻反驳道。
他要是不开口辩解的话。
不用想,第二天牢房之中,绝对就会有他的位置。
而自己的家人,也就要上街上要饭了,至于那些女人,怕是下场也很凄惨就是了。
“你是说本官说的不够大声,说的不够清楚?”
魏国公徐文爵一张老脸,阴沉的可怕。
自从他手中掌握了权利一来,谁不是和他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捧着他。
而敢于给他脸色的人,也都被他给干掉了。
整个南京城的应天府中,只有一个声音,也是能有一个声音。
不然,皇上的火枪兵打过来之后,谁听谁的?
一盘散沙,能够交换道多少的好处?
怕是只需皇上一句话,整个南京城就没有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