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窗上,看着已经快要进村的这名士兵。
确定是护卫自己的人,崇祯不由得看着王冲问道。
王冲也是一脸的懵逼,自己的手下,都是什么德行,他心中可是一清二楚,这里是关内,无安全用不着这么小心才对。
“呃,他们职业病,对,就是职业病。”
说着皇上曾经用过的词汇,心中却是已经决定等这名手下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训练一下。
出门在外,随时保持警惕是应该的。
可也要顾及皇上的看法不是?
崇祯一愣,把职业病用在这里,似乎也没啥毛病,于是不再多言,等着便是。
李长庚则是对王冲的这些手下,瞧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虽然不是很舒服,总觉得不靠谱,可正式这份谨慎,让他们坐在马车里的人很安心。
只有高弘图,还不明白啥是职业病。
来的比较晚,许多崇祯说过的奇怪话,高弘图都没有听说过。
话说另一边。
孙二蛋已经蹑手蹑脚的敲响了一家的木门。
他看了一圈,只有这一家人的房屋,看起来是最简陋的。
很快屋内就有了动静。
“谁啊,大冷天的,我可说好了,要攒钱娶媳妇的,赌钱就不用找我了。”
屋内的人,一边唠叨着,一边走到了门口。
“我路过这个村子,想要找一碗水喝。”
随着孙二蛋的话音落下,本来打算开门的主家,却是迟疑了下来。
外面天冷。
还要出去行走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有点本事的。
“你还是去别家要水喝吧,我家穷的,不方便开门。”
主家的话,让孙二蛋一阵沉默。
愣了片刻之后,才说道:“你也知道你家穷,只是一碗水,还怕我抢了你家的东西不成。”
孙二蛋的话很伤人。
然而对于主家来说,还真是如此。
整个村子里,就他们家最穷,不是主家人不勤快,而是挣的工钱,全都送给了做赌的那一伙人。
比较让自己欣慰的是,并没有去借高利贷。
“说的也是,进来吧。”
主家开门之后,孙二蛋就看到家中一贫如洗。
而主家则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角落里的农具,是大明最新的那种锄头,铁锹,使用的痕迹也很明显。
是个勤快人,为何会穷困潦倒到这种程度?
孙二蛋心中闪过了一些念头。
进了屋内之后,才发现,自己小看了这一间屋子,从外面看确实不咋地,可屋内的陈设,全都是最新的奢侈品。
结实的桌椅。
透过门帘可以看到里面的大床,还有衣柜。
典型的外穷内富。
一个人可以低调,却低调到这种程度,是孙二狗没有想过的。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个人住?”
在等着热水烧开的时候,孙二狗诧异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这一双手不听话,赚了不少钱,全部输了个精光,要不然家人也不会把我赶了出来,让我自生自灭。”
家主苦笑着说道。
赌博最是害人,他明知道不妥,可只要身上有钱了,就会忍不住上去耍几下。
最后不得已,只能给自己添置一些家具。
只要身上没钱了,就绝对会安稳下来。
穷,有时候也是一种约束。
“输了个精光?现在还有赌坊?不是眼看着都快要关门了吗?”
走了一路,孙二蛋可是见过不少死气沉沉的赌坊的。
里面几乎都见不到人。
只有门口有几个打哈先的人守着,自己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