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井水不犯河水。
就是去了一次曲阜,听了一次讲义。
然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这些皇上的肱股之臣,忽然就和皇上之间,有了一点可以看得到的裂痕。
“墨家被挤出朝堂,用的是奇技淫巧,法家被挤出朝堂,用的是酷吏暴-政,兵家被挤出朝堂,说的而是穷兵赎武,还有其他的,那都不敢想象。”
自己学过的东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鬼东西,自己的心中可是很清楚的。
到了最后,他们自己却又把各家的学问捡了起来。
还美其名曰的叫做:融会贯通,推陈出新。
什么儒皮法骨。
什么外圣内王。
还有就是一些儒将。
都不是一个专业的,偏要往人家的吃饭行当去闯,不但霸占着自己的一份,还想要抢了别人的一份。
明知做的不好。
还偏要说,天不佑我。
对了就是他们的本事,不对就是老天爷不开眼。
这种话,说的多了,若不是皇上忽然撕破了这个伪装,就是他们现在都深信不疑。
“用皇上的话说,最高明的骗局,就是连自己都骗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高弘图苦笑着问道。
一点转过了这个玩,看破了一点过往,然后在面对自己学到的东西,总觉得许多话都是在双重标准的来约束人。
对自己有利的。
那肯定是要维护,对自己不利的,都得当做看不到。
“骗倒不至于,不过是以前没得选择,往后的选择多了而已。”
李长庚心中琢磨着,现在已经有了皇家军事学院,皇家百工学府,还有更厉害的道院。
往后还不知道要出现多少各种各样的学院。
怕是儒家学院,是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是啊,多了一种选择,现在做任何事,都是要专业的,就连老百姓都知道,专业的人,肯定要比不专业的人强很多的。”
高弘图没有敢说,今天这一次时间出来,皇上会不会动用官府的力量来封杀儒学。
要知道,当年他们儒家的前辈,可是把这一手玩的溜得很。
儒学都是动嘴皮子。
其他的学派可是要动手的,事情吗,总是做的多,错的多,于是动嘴皮子的人,就永远也不会错。
而正是永远也不会错。
才会给旁人一个错觉,儒生是能够做事的。
实际上,大多是时候,都是在坏事还差不多。
反正坏事了,一定是动手的百家人做的,毕竟他们只是在动嘴,可不会具体的去做事。
就像是,历史上一个很有名的例子。
本来打仗是屡战屡败的,可为了推脱自己的无能,改成屡败屡战,居然会被得到一种赞扬。
败了就是败了。
损失了兵力,还损失了财物,这些可都是国家的国力啊。
居然能够被屡败屡战这样的狗屁不通说法,给感动的说是此人意志坚韧,就算是遭受挫折失败,仍然努力不懈。
难道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的无能?
反而讨到一个好的名声?
要是世间的人,都这么做的话,那谁还去做事?
耍嘴皮子不好吗?
“皇上看不起儒生,是有道理的啊。”
两人小声的交流了一下,李长庚无语半响说道。
“你是不知道,我中午的时候,刚刚进门听到皇上在说什么。”
“说什么?”
“君子六艺,你我还掌握了多少?”
“《易》、《书》、《诗》、《礼》、《乐》、《春秋》六艺我都掌握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