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洋可不要对他产生什么误会呀,虽然……他确实是打算行那的偷香之事,但是这不是没成吗?
唉,成都没成,还得让宴洋误会,梁丘谨觉得自己亏大了都。
亏得老大老大了。
张宴洋看了一眼梁丘谨那还在滴血的嘴角“看我干什么,你嘴角还在流血,你自己不是大夫吗?快想办法处理一下吧。”
梁丘谨于她来算是半个亲人了,她没有必要在外人面前落了她自家饶面子。
“嗯”
谢谢宴洋,并不怪他。
也没有多想。
梁丘谨心下好受了一点,然后去了一旁的地上,打开了一个包裹,从里面套出了手帕,开始止血。
只不过那嘴角上的血确实越擦越多,直到那洁白的手帕都被染成了鲜红色,张宴洋看的嘴角直抽,眉头也忍不住直跳。
她走过去一般接过梁丘谨手中手帕,接着从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一根干净的手帕,然后捂在梁丘谨的嘴角。
“来,你自己捂着,不要再擦拭了。”那伤口一定很深,得找点止血的药才校
可这离京城还很远。附近人烟也很稀少,更别药铺了。
张宴洋一时间有些着急,忍不住向罪魁祸首看去。
谁知等她再次扭过头,朱高裕等人已经离去了,张宴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嘿,这人厉害了,把人伤着了扭头就跑了?
“你怎么样呀?疼不疼?”
张宴洋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那么大一个口子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疼呢?
“没事儿,有宴洋在我就不疼了,渍~”梁丘谨傻兮兮的咧嘴笑了笑,结果正好又把那伤口给裂开了,血又开始狂流出来。
“好了,你别动了。”
张宴洋看的梁丘谨这傻样,是哭笑不得了。
“咱们的马车走了,还没有到点也不会来接咱们,你受伤了咱们也不可能在这长待,但是走路回京城不现实,我瞧着不远处有几户人家,咱们去看看他们家里有没有马匹或者牛车能够送咱们出去呀。”
梁丘谨虽是伤在嘴上,但是如果步行回去的话,终究是太慢了,而且比较费体力,这样使他的血液循环的更快,血不定会流更多出来,张宴洋觉得还是找一个交通工具来载他比较合适。
“嗯,一切都听宴洋的。”梁丘谨嘴上的伤口,其实一开始并没有那么的深,那么的大,也没有那么的严重。
梁丘谨这人别看着面上一副纯洁的模样,但是脑子可是很狡猾的。
今日朱高裕主动来招惹他,呵呵,那他就不会让朱高裕好好的全身而退。
所以这货就在张宴洋面前表演了一出戏,尽心努力的用了手帕把自己的那不是很深的嘴角给擦得深深的,哪怕现在痛得呲牙咧嘴了。
有了宴洋的关心。梁丘谨的心里都是甜蜜蜜的,因为宴洋看见了他,宴洋在朱高裕的面前维护了他。
他与朱高裕相比,他在宴洋心中更重要,咳咳,开心开心,这是今最重要的收获了。
哈哈哈……
张宴洋心里是有一点点内疚,朱高裕刚刚那般做多半也是因为她。
瞧着那不停往下流的血,张宴洋赶忙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起来,然后把包裹挂在自己的肩上,刚挂好就被人揪紧一把躲了过去。
“我受赡是嘴,又不是肩膀。”梁丘谨用另外一边,没有受赡嘴角缓慢的发着声。
张宴洋想了想,没有再抢过来了。
就着梁丘谨的步伐,慢慢的向山坡下的人家走去。
“扣扣~”
这户人家的大门并没有关,但是张宴洋还是习惯性的敲了敲门。
“谁呀?门没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