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好声气的瞥了漓东电气那边一眼:“你的的事情以后去再说!”
便看向株江厂这边:“走,去我办公室,把你们这艘2500吨的散装货轮的情况好好跟你说说!”
眼看着邕江的领导带着株江厂的人离开,黄治国有些急了,赶紧问郑勇:“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郑勇苦笑一声,拿起身旁的公文包:“还能怎么办?凉拌!”
说完便拎着公文包扬长而去,只留下黄治国等人在哪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相较于漓东电气这边的颓败,株江厂那边确是一扫多日的阴霾,以至于赵东和沈局在向邕江领导汇报时说话的声音都显得颇有底气。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2500吨级的散装货轮,光从吨位上来讲就已经是邕江自建国以来建造的吨位最大的货船。
意义自然非凡。
正因为如此,这艘货船的订单被赵东和沈局视为争取株江港建设用地的底牌,一直没有打出去。
毕竟这样吨位的船舶是需要很大的生产场地的,再加上其特殊的意义,就算邕江急于建成株江港,也不至于将株江厂在沿海的厂房用地一并收回去。
却不成想,温大伟在株江厂不声不响的就把株江港承建问题给解决了,难怪这小子敢玩儿消失呢,原来是有底气了。
既然如此,那留下的底牌自然是没用了,本来准备作为锦上添花,给株江厂来个额外加分,结果郑勇打起了悲情牌,于是这张底牌便成为狙击郑勇的王牌,直接把漓东电气的企图给压死。
你漓东电气想要港口建设用地去拿日本低息贷款?
不好意思,2500吨的散装货轮的建设用地规模可不小,着实没有多余的分给你,所以你们漓东电气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
至于这艘2500吨散装货轮是怎么来的。
自然是秦港生给拉过来的,当然了这位精明的港商不可能白给株江厂帮忙,没有点儿好处是不行的,所以相应的株江厂在本年度的加盟费上做了一定比例的扣除,作为秦港生拉单的佣金。
所以这2500吨的散装货轮只是个开始,毕竟秦港生在港岛造船圈儿混了这么多年,上上下下的人脉关系是很强大的,用造船订单抵扣加盟费,别人可能会头疼,对秦港生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事儿。
只要他愿意随时能给株江厂拉来几个5000吨级的大单子,关键的问题是以目前株江造船的实力能不能接得住。
温大伟当然有自知之明了,虽然他也很想一口气吃个胖子,但在产业链尚未完成完全配套之前,还是低调些好,不然翻车就只是时间问题。
所以在秦港生的诸多意向订单里,温大伟只选择了一艘技术含量相对较低的2500吨级散装货轮作为承接6艘渡轮后的重点产品。
邕江的领导哪知道这些事情,他所关注的只是来自港岛的订单、超过2000的吨位以及开创邕江造船业多个第一的表象上,自然是高兴至极,对株江厂的评价立马上了好几个层次。
并保证在原材料供应和运输方面优先保障株江造船的几个港岛的订单。
这还不算,晚上的时候还设宴招待了赵东和沈局,着实让赵东和沈局体验了把座上宾的感觉。
……
赵东和沈局在邕江成了座上宾,温大伟却在株江铝业忙的脚不沾地儿,没办法实在是这段时间铝矿上的设备状况频出,以至于几度造成铝矿的大面积停产。
其主要原因便是在于当初在海军仓库里淘来的那批进口设备的整合难度太大,系统的匹配问题极为突出,从而导致系统的适应性差,可靠性低。
为此温大伟不得不集中株江厂所有的技术人员开进矿产,集中解决这批老旧设备的系统整合和可靠性问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