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上城楼,连副指挥使都晾在城楼下,朱勋这会儿也摸不透徐怀是什么脾气、来头,心里有些想法,却也不会忤逆他,只是看着徐怀派人从登城道走下城楼,将四名身穿铠甲的指挥使请上城楼来。
待四名指挥使上来,在朱勋酝酿着要怎么介绍才合适时,徐怀却肃容直接说道:
“我徐怀是什么人,想来你们还不尽知,而你们是谁,我也完全不知道。不过,这一点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在敌军压境之际,徐怀受殿下之托,统领全城兵马,任何胆敢忤逆我军令者,我皆可先斩而后禀奏殿下。天气相较年前温润许多,伊洛河、黄河的冰层一经凿开,即便还会冻上,却很难再叫奔马驰走。如此简易防寇之事,我不知道之前为何没有做,也无意去追究谁的责任,但朱县尉与四位这时都要亲自各率一百人马出城,天黑前各需凿开两百步长的冰面,不能完全任务者,便有劳张军侯以军法伺候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