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程度……”
李倧边流泪边道“侯爷,所以吾等高丽民众,几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恳求大明天朝救助啊……”
“王上,您的心情长青完全理解,也幸亏是您这样仁爱的王上在,高丽此时尚还能维持,若是……简直不敢想象那。只是王上,这些银子,并不是长青自己所有,朝廷这些时日在两淮拍卖盐场,倒是得了一些收益,但我大明此时嗷嗷待哺的百姓也是良多,又有满清战事阴云笼罩,恐,难以发力哇。”
徐长青红着眼陪李倧一起抹眼泪。
旁边,郑茶姑也是满脸哀伤,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心里却恨不得狠狠掐徐长青一把。
这个坏蛋,太会演了,高丽人这次怕是要被他坑死……
“侯爷,还请您垂怜那……”
李倧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忙起身来,深深对徐长青施礼。
李淏赶忙也有样学样。
“王上,这怎使得?您快快请起,您这样,让长青还怎的做人。快起来……”
徐长青忙过来扶住李倧。
李倧痛哭流涕道“若但凡有一分余力,侯爷此次的要求,吾自当尽力满足,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
李淏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地上重重对徐长青磕头“侯爷,还请您看在高丽百姓的面子上,拉高丽一把啊……”
“哎!”
徐长青将李倧扶着坐定,又忙过来扶李淏,深深叹息,“王上,事情既已经这般,我徐长青又岂能再推脱?这样,我徐长青个人,为高丽捐赠白银十万两。三千杆新式鸟铳在内的各项军事物资,也全都无偿送给高丽,以表我徐长青的诚意!”
“啊?”
李倧和李淏片刻才回神来,不由大喜,赶忙对徐长青千恩万谢。
三人接连喝了七八杯酒。
徐长青道“王上,想驱除满清祸乱,不仅我大明要发力,你们高丽本身,更应当自救。只是,我模范军的装备,着实还是有些显眼了。不知在这方面,王上您要如何应对?”
“这个……”
李倧也紧紧皱眉。
对啊。
这个问题该怎么办?
他刚才从徐长青的身上撸下来这么多羊毛,只顾着兴奋呢,却是没想到后面这些因果。
纵然一直身在高丽的深宫里,李倧却也是知道,模范军最强大的地方,便在于他们的火器犀利。
若是万一被大清国的人发现,他们高丽人竟然使用模范军的火器,这……
李淏究竟年轻气盛,阴狠道“王上,大不了,咱们便编练一支新军,先秘密藏起来,好生操练。待到战事爆发,直接把新军拉出来,跟胡虏决一死战!”
李倧顿时狠狠瞪了他一眼“军国大事,岂容戏言?”
说着,忙看向徐长青苦笑道“侯爷,让您见笑了,凤林大君说的此事,之前吾并非没有想过。可~,高丽此时根本没有银两操练这么多新军,这些武器装备,恐,也只能暂时封存起来……待到日后形势转缓,再做计较吧……”
徐长青点头“王上高见,此计倒也稳妥。”
说着,不再纠结这个话题,笑道“王上,有件事您想必也听说过。当年,我的父亲,东江军参将徐虎臣,阵亡在千里辽海,最终,被葬在了皮岛之上。长青这些年一直想为父亲迁坟,却一直被母亲拦住。我母亲认为,我父亲的魂在辽海,若给他老人家迁坟,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恐不会乐意。在赶来的路上,我与茶姑也在商议此事。我本意是,想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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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皮岛的土地,为父亲好生修造墓园,但茶姑的意思是,想将整个皮岛买下来。正好说到此事,不知王上以为如何?”
“这……”
李倧与李淏相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