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瑊久战无功,您看是否奏请朝廷,另遣他人前来主持退敌大计!”
“长史之言不无道理。”别驾附和说道,“来节度,你看……”
“以浑将军都督统责山南东道防务,本是陛下和驸马亲自择选。陛下向以善识人善用人,驸马更是曾擢拔英才无数,浑将军能得到陛下、驸马亲点,岂会是无能之辈?”
来瑱摇了摇头,“洞蛮大军有十数万之众,皆且剽悍善战。浑将军手中虽然也有七万兵马。既要防备汉中,又需紧盯山南西道,实际能用于抵挡蛮军的兵马,不到五万人。”
“以力相抗,绝非良策。我虽不知浑将军确切计划为何,但诱敌深入,寻机破敌,正与我所思相同。”
笑了笑,来瑱和声安慰一众同僚:“诸公且请宽心,我已命人向浑将军问询军情,料想不日即可有答复。”
朗州、辰州两州的边界处,一片深山密林之中。
“抢了不到五百石粮食,居然还让蛮军辎重队溜了一小半?”听取了最新的战报,李抱真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他们还真够能干!”
由于天气逐渐炎热,李抱真敞胸露怀,头上也只扎了一条布带。
大唐时期,气温普遍比后来的气温要高几度。
“倒也不能全怪他们,蛮军的防备也越来强!”副将贾耽笑着说道,“再想一抢几千石粮食,不大可能了。”
李抱真、贾耽一行六千余精卒,正是奉浑瑊之命,深入到洞蛮大军的侧后方,负责截击敌军的辎重队伍,并且也寻找机会实施骚扰之战。
几个月前,李抱真已料到洞蛮可能会进袭荆南,为此进行了相当充足的准备,尤其对地形做了详细的勘测。
此番深入敌后,正是如鱼得水,将洞蛮的大首领田融被骚扰的暴跳如雷。
“嗯。”点点头,李抱真思索了片刻,突然也笑了起来,“也罢,咱们不打猎了,改行去钓鱼!”
钻出了漫漫太行山脉,踏上北方土地的那一刻,杨武旭双膝跪地,捧起一捂泥土,泪如雨下。
父亲,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