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贡帝国在大战爆发的一个月内就朝着北拉特兰和东瓦伊凡帝国发起了进攻,威塞克斯也担负了这两条战线的作战任务,韦尔公爵领导的二十万陆军也朝着拉特兰发起攻势。
拉特兰仅剩的军队根本无力抵抗两线夹击,随着炮火砸穿了教堂穹顶,天蝎空军飞抵城市上空,萨科塔人才惊觉他们末日临头,威塞克斯军队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一个月的抵抗没能奏效,威塞克斯和萨尔贡的上勾拳和下勾拳终结了这个宗教的丑陋产物。
圣马兰城,9月20日。
20万拉特兰军队已经被威塞克斯在五十公里长的区域切成了三部分,漫长的战斗即将抵达尾声,巷战持续了快半个月了,韦尔公爵下令发起总攻,要抓住教宗与其主教枢机团。
这个时候,一小队威塞克斯士兵跨过凌乱的石头堆,两个老兵将珀尔机枪架设在隐蔽的坡角后,小队的其他成员谨慎的朝前推进,这支步兵连有一百多个人,装备有重武器。
墙壁上画着一些凌乱的字符,上面依稀能辨认出内容,基本上全都是愤世嫉俗的内容:“我恨维多利亚佬,恨萨尔贡佬,恨哥伦比亚佬,我要杀光他们。”
领头长官看到了不远处的浓烟,忍不住笑了出来,拿出对讲机:“注意,进入敌军区域,小心推进!”
“军士长!他们在撤退!”一名士兵跑上前敬礼,这个年轻人在昨天的表现不错,一枪干掉了拉特兰人的火力点,城市里仍被拉特兰控制的地区已经不多了。
“你怎么知道的?”军士长侧头看了他一眼,简单问。
那士兵眼神凶悍,有着一股精明的劲头,立正喊道:“他们在放火焚烧自己的阵地!”
军士长回了回头,看到更远处的地方有一辆装甲运兵车正在前进,突然有两枚火球从视野盲区飞出,准确砸在了装甲车的挡泥板上,打出一个深邃的凹陷。
不等指挥官提醒,机警的突击小队立刻全都找到附近的掩体躲在后面,军士长抬起头:“约翰!那发该死的火球是从哪来的?”m.bimilou.org
“敌军术士,长官!
“我看到他了!发生交火!”年轻士兵看到了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拔出枪支毫不犹豫的开了枪。
砰!那发子弹贯穿了术士的胸膛,那个萨科塔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失去了声息。
这样的情况很常见,面对全副武装的威军掷弹兵,勇敢发起攻击的拉特兰术士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约翰给自己的威郡步枪上了一个新弹夹,他快爱死这把武器了,在这种环境里,这种轻便快捷的武器能让他占尽上风,不等那些该死的拉特兰佬偷袭就能干掉他们。
“继续推进!跑起来!跑起来!”军士长大声喊道。
掩体后面,另外两个年轻的孩子被这一幕吓到了,他们亲眼看到早上可靠的长官被维多利亚人打死在面前,拿着手里简陋的冷兵器怔怔发呆。
“抓到你了!”约翰察觉到掩体后还有人,一个箭步将其中一个萨科塔用枪托打倒,然后把枪口对准了另一个人。
砰!
鲜血四溅,那名萨科塔男孩不超过十四岁,约翰冷漠的抹了抹自己嘴唇上溅上的血,然后瞄了另一个孩子一眼,对方脸色苍白,迅速丢下武器,举起双手投降。
莫斯提马远远看到了这一幕,脸色难看,弯下腰小心翼翼的穿过教堂废墟,两个鲜血淋漓的黎博利倒在街角,偶尔有剧烈的爆炸声从另一头传来。
她知道,距离拉特兰彻底消失已经不远了。
莫斯提马真切的感觉到那股难以言喻的痛苦,多年来无数诗人和画家都在试图描绘出这种感觉,那种故乡在眼前沦为火海的感受,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
在北拉特兰战役进入到最后阶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