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不孝,没为娘亲请封诰命,孩儿顾虑大娘不悦,影响了长辈和睦,近期孩儿为大娘和娘亲请封诰命。”
“娘明白你的苦衷,没有失落之心,其实你不必再向朝廷请封,桂管观察使既然隶属夜郎府,你只需用夜郎府赐封即可,何必耗费财力求上朝廷。”娘亲微笑说道。
韦扶风微怔,道:“夜郎府赐封,不及朝廷的正统,易让人诟病。鄙视。”
“你多虑了,女人的诰命根本,事实上是夫君的官位,夫君是三品官位,夫人就算未获朝廷正式诰命,也一样拥有三品诰命的尊贵,夜郎府赐封也是朝廷赋予的合法权力,我们不说,那个会问是不是朝廷赐封。”娘亲正容驳说。
韦扶风若有所思,娘亲又道:“不要纠结了,你费心的让桂管隶属夜郎府,诰命求上朝廷赐予,那会削弱桂管隶属夜郎府的正统性,娘与小姐,要的是夫君高位,妻妾得贵。夫君县令,小姐就算有了三品诰命,只是惹笑罢了。”
韦扶风点头,既然两位母亲理解,他也不必执着此事。
......
走到后宅婉玉的居屋门外,娘亲满脸笑意的离开了,韦扶风告诉了她,明玉怀孕的喜讯,她要做祖母了。
走入婉玉的居屋,入门是小厅,左右有门通耳房,厅后是主人内室。
居屋和家具明显陈旧,不过非常整洁,屋里有两个婢女服侍,婉玉吩咐奴婢取水。
走入内室,婉玉服侍韦扶风脱下甲衣,韦扶风笑问道:“婉玉,你准备嫁衣了吗?”
婉玉微怔,道:“奴已然过门。”
“但我们没有成礼,等下服侍我洗浴之后,去娘亲那里准备嫁衣等物,我们需要父母面前拜堂成亲,才能入洞房。”韦扶风温和道。
婉玉愣怔,忽倾身扑抱了韦扶风。
韦扶风笑着搂抱这位温柔美人,右手轻抚美人香背,过了一会儿,婉玉咽声细语:“公子。”
“别哭花了脸儿,娘亲看了,以为我欺负了你。”韦扶风愉悦笑语。
婉玉羞涩离开韦扶风,忙低头走去铜镜,玉手细致的妆容,韦扶风被晾在一旁。
韦扶风一笑,女为知己者容,婉玉不愿让他看到了不美。
韦扶风的做为,一是怜香惜玉之心,二是他懂得越是重视婉玉,大娘越是愉悦。
另外舅父楚言和的面子要维护,他必须尊重的拢心。
服侍了韦扶风洗浴,婉玉嘱咐婢女时刻注意韦扶风的呼唤,然后离开了。
韦扶风一路劳顿,吩咐婢女取来饭食,独自吃过饭就睡了。
......
次日,韦扶风和父亲走巡一下临桂城,一起沟通治理见解,两人都认为要尽快修缮水道码头,由韦扶风动用军力出工。
父子的见解达成一致,韦轩兴致勃勃,迫不及待的拉上韦扶风出城,一起勘定码头。
韦扶风对于地方的具体政务不感兴趣,抱着出游的心态陪伴父亲。
午时,一行人留在码头空旷之地就食。
父子俩对坐在水畔,属下们保持距离的就食,他们坐着木墩子,中间木墩子摆着易于携带的吃食,居然还有酒水。
韦扶风取杯,提壶给父亲斟酒,微笑递给父亲,然后自斟。
韦轩拿着酒杯,感慨轻语:“扶风,为父此生能有出人头地,得力于你。”
韦扶风微笑轻语:“父亲大人这般说,儿子只能惶恐。”
韦轩苦笑,举杯温和道:“来,喝一杯。”
韦扶风举杯,父子俩各自一饮而尽,韦扶风提壶斟酒,各自吃食。
吃食中,韦轩温和道:“为父当年任职扶风县主簿,憋屈的不得了。”
韦扶风轻语:“孩儿对于扶风县的过往,记事不多,印象最深的是法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