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令备战,属下斗胆问一句,日后可有信心与韦良大人争夺军力控制权?”
李玉珠平静道:“韦良大人有权号令军力,非我能比。”
“若是没有韦良大人存在,夫人可有信心掌控军力?”曾浩又问。
李玉珠默然,数息后,曾浩又道:“夫人,我们扶风军的老兄弟,对于扶风侯心服口服,对于奠定川南军基业的大夫人也是心服口服,童山我不敢说,王大虎绝对不会背叛扶风侯和大夫人。”
李玉珠点头道:“我清楚啦,谢你的良言。”
曾浩说道:“属下也是为了自己的富贵不失,不愿发生四分五裂的内讧后果。
王大虎有句话说的好,侯爷封王,我为封侯,我也大胆说一句,侯爷帝王,我为国公,待得归天之后,或许也能获得王爵下葬,此生足矣。”
李玉珠微笑,道:“听你说话,甚是爽快。”
“轻狂放言,夫人不怪就好。”曾浩起礼恭敬回应。
李玉珠点头,问道:“你还有什么建议吗?”
曾浩正容,说道:“夫人,属下还有话说,王建进犯河西受到天险气候限制,暂时不能进犯,但其侵略成性,很可能突袭灵州,属下建议,童山任职灵盐都防御使,呼应凉州和原州。”
李玉珠微怔,道:“鄜坊的镇守也是非常重要,调任你去镇守鄜坊?”
曾浩说道:“不,如今最应该防御的是王建,王建占据陇右,又反复无信,凤翔军李茂贞不敢空虚凤翔府。
潼关军韩建也是一样,顾虑凤翔军和南方川南军进犯,不敢大军北上进犯鄜坊,属下继续镇守原州,让王建无机可乘。”
李玉珠若有所思点头,数息后,微笑道:“就依曾将军所言。”
曾浩起身起礼,正容道:“属下再一次请求,北方主官任职请夫人不要自主。
例如鄜坊都防御使和各州刺史,夫人不要任用亲信,皆由扶风侯爷或大夫人做主,夫人若是自主,韦良大人也会自主,后果埋下内讧分裂的隐患。”
李玉珠点头,问道:“请得出兵军令之事,需要知会韦良大人吗?”
曾浩回答:“属下认为不需要,夫人是具文建议请示如何决策,以及禀报北方现状。
侯爷军令和任
职来到,夫人执行通告各地,让北方官员清楚,韦良大人只有临时调兵权,大局决策和任职,出于中枢。”
李玉珠点头,曾浩又道:“属下再说一句,属下来见夫人之事,不能宣扬,日后的军事行动,都是侯爷的主张,与属下无关。”
“本宫清楚你的苦心。”李玉珠微笑回应。
“谢夫人理解,若是无事,属下这就返回。”曾浩说道。
李玉珠点头道:“途中不要急归,注意休息,走吧。”
曾浩军礼,转身离开了。
李玉珠使人传告童山,言明建议进夺甘州,扼守大斗拔谷,堵住王建能够进犯的缺口,让童山备战,等候扶风侯军令。
李玉珠归返途中,使人命令宦官长禄来见。
途中会合,李玉珠交待长禄带着四个属下,南下送信行事。
李玉珠信中,详细记录了与曾浩的话语,北方现状,王大虎和童山的言行。
李玉珠虽然贪图权势,却是一位理智女人,深知贪图近利得不偿失,必须依靠韦扶风,才能行权整个北方地盘。
长禄一行五人,凭着宦官出使的掌书记文书,顺利走过潼关军地盘,进入武关道,途径商州。
长禄面见韦昭度,获得紧急军令传递,快马送往江陵府。
长禄一行正常速度南下,汉水登船赶路,抵达江陵府拜见秀兰,得见小主人韦文渝。
林清雪接到李玉珠的书信,看过之后,直接回复童山调任灵盐都防御使,出兵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