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悍婿 !
三天后,黄昏时分。
兴州府,城北十里,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薛仁贵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旁边是警戒的卫兵,为了不暴露行踪,一行并没有骑马,甚至没有走官道,而是连夜赶路,白天休息,专挑山林小道走,找的本地猎户带路。
两个晚上急行军,大军终于抵达这片树林,经过一个白天休整,体力完全恢复过来,一个个正做着战斗前准备。
“将军,喝点水。”一名警卫地上水囊。
薛仁贵的警卫正是月弓城幸存下来的近两千人,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战斗力极强,其中不少更是担任了军中要职,协助训练和管理大军,大军才得以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形成强大战斗力。
“报——”
一名斥候急匆匆过来,身后跟着一名锦衣男子,那锦衣正是警卫军特有装束,也称锦衣卫。
锦衣卫快步上前,抱拳道:“参见薛将军!”
“你们辛苦了,如何?”薛仁贵起身问道,将水囊递上去。
对方也不客气,接过去大灌了几口,旋即将水囊递还,说道:“谢将军赐水,兄弟们抵达兴州城外,求见兴州都督,却未曾见到,出来一郎将答话,大骂汉王不仁,说兴州都督不屑于为伍,要战便战。”
“敢辱骂汉王,找死!”
薛仁贵大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喝道:“回去后告诉汉王,本将军今晚必定拿下兴州,否则提头来见。”
“告辞!”对方也不逗留,抱拳一礼,转身匆匆去了。
随行一师长愤怒说道:“将军,让我师打头阵,拿下兴州,砍了兴州都督脑袋,敢辱骂汉王,必诛之!”
“对,必杀!”众人纷纷附和,气愤不已。
薛仁贵举手示意安静,想着今晚一战的计划,要打,但也要减少伤亡。
沉吟片刻,薛仁贵继续说道:“兴州都督如此嚣张,必然是以为我大军被秦州拖住,无法短时间内过来,只要秦州不败,兴州就安全,所以不会有太多提防,为保险期间,今晚子时悄悄摸到兴州城外,丑时最是酣睡,发起偷袭事半功倍,传令下去,大军继续休整。”
“遵令!”几名师长郑重领命,匆匆去了。
藏身的树林距离兴州不过十里,急行军赶路半个时辰左右,不急。
很快,树林再次陷入安静,就连薛仁贵也找了个地方躺下休息。
秋天的树林依然闷热,月光如水似纱,轻柔地洒落下来,紧紧地笼罩着每一个将士,不知名的虫子也重新恢复鸣叫,就像适应了人的存在。
“沙沙沙!”
起风了,树叶发出轻轻的摩梭声,宛如情侣在说着悄悄话。
宁静,祥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仁贵忽然睁开眼,看看天色,再结合经验判断时间差不多了,迅速起身,让放哨的护卫拿来马槊。
将士们看到薛仁贵起身,相互叫醒,纷纷起身,拿起兵器。
“出发!”
一声令下,将士们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一个个冷漠不语,如觅食的狼群。
半夜,荒野无人,无需遮掩。
一路急行军,半个小时后大军抵达城外两里停下。
今晚月色朦胧,能见度不高,相隔两千米完全看不见。
但出于稳妥,薛仁贵没有大张旗鼓直接杀过去,观察片刻,示意几名师长近身后开始部署战斗序列,谁先入城,入城后负责什么,都有讲究。
想要减少伤亡的情况下拿下兴州,唯有速战速决。
薛仁贵带来了一军兵马,五个师,安排两个师进城后直奔大营,将守军堵在大营内不出,再安排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