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人马悄悄的到达指定位置后,许承佩刀一举喝道:“行动。”湖面上涌出了数十艘小船,各小船都载着四五十人,快速往岸边划去,登陆后,留下三什人马守住船只,许承翻身骑上战马挥刀冲在最前面,催马来到街口,将坐在街边发呆的几个曹兵劈翻,率队冲入城中,一边往里冲清除遇到的曹军,一边在街道、路口设置哨位,控制各个街区。
高识、石晗率队从南北冲杀进城,一路上遇到的都是一些零星守军。当石晗来到将军府和县衙前的时候,与闻讯而来的将军曹浩及三百多士卒迎头相遇,双方杀在一起,曹浩催马挥舞着长枪刚冲过来,就被一靖勇军士兵,用刀格开长枪,回手将其砍翻落马,石晗带着一千人马没有两个来回,就将曹兵杀的没有几个站着的了,余下的三十多聪明的曹军当即弃刀跪地投降。石晗留下四百人占领将军府和县衙,并打扫战场,率余下的六百人继续沿着大街冲杀。
当高识冲到曹军兵营时,遇到了刚刚冲出兵营的约二千多曹军。高识率领着一千人马趁其混乱直冲过去,很快就将其杀的节节败退,有的曹兵退回兵营,后面的曹兵纷纷朝东门逃去,高识令队长边招率人三百骑兵追杀兵营中的残敌,自己率七百骑兵直追逃往东门的大部分曹军。
司马孟宣见东门逃窜出约数百曹军,留下五百人马在原地继续监视,自己率五百人马迎着逃窜的曹军冲杀过去,和高识前后夹击,很快逃出的曹军就被冲杀的七零八落了,剩下一百四十多人走投无路,抛弃刀枪只好跪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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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大汗的县吏张化跑进县衙,急声喊道:“靖勇军来了,已包围了县城。”汉昌县令张单闻讯大惊:“休得胡说,前方有大军守卫,又有长江天险,靖勇军是飞过来的吗?”
张化道:“是不是飞来的不知道,反正是来了,快跑吧,晚一点就来不及了。”
听到大街上乱哄哄的声音,张单也顾不上家里老小,转身就翻过平时绝对不可能翻过去的院墙,朝墙外的一片小树林跑去,见远处有靖勇军,赶紧趴在树林里的一个小土沟里躲避起来。张化也翻过院墙,紧紧的跟在后面,挨着张单趴下,喘着粗气道:“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
张单道:“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先,现在正是靖勇军城里城外搜查抓人的时候,等他们忙活的差不多了,找机会咱们再溜出去。”
“要是靖勇军搜查到这怎么办?”
“藏好是正事,要是来得少,你手里的刀是干什么的?咱们完全可以和他们拼一下。”
“要是来得多呢?怎么办?”
“那就要看情况了,随机应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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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这边有一片小树林。”
“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小心点啊。”
张单和张化紧贴着沟底草密之处,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一个士兵的影子走了过来,听到有人在喊道:“栓子,那边怎么样?”
“没事。”栓子似乎停顿了一下,大声应道。
脚步声渐渐走远了,张单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旁边的张化紧紧闭着的眼睛,这会儿也睁开了,不停的叽里咕噜的左右看。
栓子朝高队长做了个手势,高队长点点头,做了个包围的手势,几个人分左右朝土沟包围过来,高队长见草丛中隐隐约约趴着的人影,大声喝道:“滚出来!投降不杀!”
随着众人的吆喝,张单从草丛中纵身跃起,手中刀朝高队长横扫过来,高队长大喝一声:“看刀。”早已将横扫过来的刀挡住,一脚踢中张单的腰间,张单应声倒下,栓子上前一刀从脖颈划过。
张化紧随着张单跃起,刀刚举起来就掉地上了,腿一软,人也摔倒在沟里,哆哆嗦嗦的刚站起来,见张单被杀,吓的又摔倒在沟底,连声喊道:“饶命,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