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该教训教训了，一没品行二没天赋，这点修为还是靠多修炼那么多年和楚澜逼出来的。我看啊，他这首席之位啊，也早该拿掉了！”

“大……大长老……这就过分了吧，这首席都是宗门觉得拿不拿掉的……我承认这孩子浑身缺点，但也不至于这么咒他吧……”

“非也非也！”此时，一位看上去比李长老略大一些的男子笑道，“五长老，依我所见，这孩子的天赋，没有奇遇，这辈子也就止步于这筑基境后期了，不像我们家南鹤，潜力非凡啊！”

“你们俩啊，一个个都你们家的，这俩孩子已经是首席了，地位和你们一样好吧？”一直沉默寡言地老者也发话了，只不过，他依旧默默地看着画面，“总有一天，常青也要成为首席，不再是我的亲传弟子了。”

李长老的视线始终放在楚澜的身上，“也不知道，楚澜这小子，能在炎河之中，闹出多大的名堂出来，真是期待啊！”

“七长老，其实，我有些事一直不明白，以你的修为，为什么什么弟子也不接受，就偏偏对楚澜这么执着呢？”那位比李长老略大一些的长老，疑惑地看着他，“难道正如传言所说，因为当初没把他带回焚天阁，所以有执念？”

大长老微微摇了摇头，道：“九长老啊，你本是一位游历天下的散修，也是最晚来焚天阁的人，有些事不清楚很正常，对于楚澜……七长老或许，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吧……”

九长老疑惑地看向李长老，又看了看画面中的楚澜，“曾经的自己？”

此时，那位沉默寡言地老者也将视线转移到了李长老的身上，哀叹一声，“少年天才，意气风发，二人几乎都是一个时代所有人的焦点。也是这般对修炼毫不在意，也是这般追求逍遥顺心意，本来应该是和宗主一样的人物，可偏偏……哎，天妒英才啊！”

“不必再说了二长老……”李长老低语一声，缓缓从乾坤袋中掏出酒壶，一饮而尽，“若不是我自己出现了差错，也不会导致我这一辈子，无法再进步……”

“所以，我才不想，看见悲剧发生在他的身上！”